笑了：“我让你一只手，来打一架，让你也疼一疼？”
“我不欺负伤残。”
“那就看看到底谁欺负谁。”
穆如歌坚决拒绝，甚至主动认怂：“行啦，知道你厉害，我打不过你可以了吧。你手真没事？我姑姑说你是装的。”她毫不犹豫地卖了穆淑妃。
玉琉璃轻哼一声：“得休养一段时间。刚好许久没出去走走了，打算去庄子上休养。”
穆如歌微微松了口气，旋即问道：“昨日不是你生日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游湖时遇上了太子和大皇子罢了。”
“我姑姑说是大皇子欺负了你？太子既然也在，怎么不帮你？”
玉琉璃沉默了会儿，心说都那么久了，平日里也没怎么和楼明辰往来，怎么总还有人把她和他扯一块儿？
仗义执言是一回事，维护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好奇嘛。哦，对了，我爹让我打听打听，大皇子因何被禁足了。”
“穆将军直接问我爹不就行了？”
“这不是没问出来嘛。”
“你和太子真掰了？”
“还不够明显吗？”
穆如歌撇了下嘴，随即莫名其妙的自己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道：“和你说个秘密。”
“没兴趣。”玉琉璃回复的干脆利落。
她们没好到能交换秘密的地步。
穆如歌没理她，撑着下巴，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望着她：“我以前也喜欢过太子。”
玉琉璃无动于衷，冷漠道：“哦。”
“嗳，你是真一点不在意啊？”
“我与你关系也没好到交流情感的地步罢？”
“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我问的是你真不在意太子以后娶别人？以前你俩那么好。”
“我与你关系也没好到交流情感的地步。”玉琉璃重复道。
虽然相处起来很和谐，但近些年也确实交流不多，关系一般，属实不是能说心里话的程度。
“真没劲。”
“本来打算这两天来找你请教一下来着，结果你伤了手。”
玉琉璃看了她会儿，道：“你可以练给我看，我替你指出不足来。”
“咦？也对哦。我直接跟你打，差的太多，也体会不出什么来。”
“……”
先前的铁桦木剑拿出来后就没收起来，放在了书房里，玉琉璃让青砚去取了来，而后一行人移步到了院子里。
知书和青墨抬了个太师椅放在檐下，又搬了张小凳放点心茶水。
穆如歌这次没穿劲装来，但她平常的衣服也不算太繁复，只要了带子扎起袖口，又把花里胡哨的发饰解了，扎起了辫子。
“把院门关上，别再让你那庶妹来打扰我们。”
玉琉璃对着院门口的婢女微微颔首，好整以暇地让她开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