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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赶时间休息，把人扔回各自的床上后她就不再管她们了。
关了院门，她自练习枪法，玉琳琅不想动弹，但又想看，推开窗户，扒在窗框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玉琉璃一套枪法下来，微微笑道：“想学吗？”
玉琳琅一时忘了伪装，兴奋地点了点头，又深沉地摇头，声音清脆，却少了几分婉柔：“想是想，但现在开始学枪法，能不能入门不说，还会分薄了我练刀的时间。”
她双手叠在窗框上，下巴压在手臂上，略带憧憬道：“我若能将刀法学到极致，也是不枉来此世一遭。”
说到心中所愿，她又接着道：“这次我一定要拿个三甲，也盼着皇帝和太子能说话算话，给我应得的奖励。”
玉琉璃看了她会儿，她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说了心里话，神色变幻，懊恼地咬住了嘴唇。
玉琉璃遥遥伸出拳头，眉眼含着郑重，道：“吾与汝共勉。”
嘉柔拍了拍窗框，隔着窗户懒洋洋道：“算我一个。”
穆如歌内心挣扎了会儿，猛地推开房门，在玉琉璃的注视中喊道：“也算我一个。”
玉琉璃顿了一下，将枪换到左手，挥舞了下手臂，意思意思来了个总结和鼓舞：“必中三甲。”
另外三个人显然比较接受这个鼓舞，没一会儿，便按照下午教的松好筋骨，出来练刀练剑了。
戌时过半时，浣洗房的人来收脏衣服，她们这才想起来沐浴，彻底结束了这一天的训练。
晚上嘉柔过来和玉琉璃挤在一张床上睡，一副夜聊的架势，结果头挨到枕头没多久，她声音便弱了下去，呼吸逐渐平稳，陷入了睡梦。
夜深人静，玉琉璃气息平缓绵长，却是睁着眼睛凝视着房梁，一片黑暗中，白天刀法师傅演示的一招一式幻化而出，连呼吸的节奏和肌肉的细微鼓动都纤毫毕现……
她爹常说，若她这份观察和记忆能用在读书上，当不成才女，也能体会一把神童的滋味。
但她不喜欢读书，便也不想去记那些对她来说乏味的东西。
她躺在床上，却又似乎站在练武场中，呼吸和皮肤下结实的骨肉逐渐有序。
这般下来，并不比真拿刀练习轻松，她又心分二用，在想象中让用枪的自己和初学刀的自己比试，或者从记忆里拉一个人出来，与他对招。
不知过去多久，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再次平缓，她闭上双眼，心满意足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