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人的态度足以说明这蔡夫人和另一个谁并不是好相与的,且看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当下她也不随意开口,只静静听着。
按照娘的教导,初入一个圈子,不知其他人是否有什么忌讳,最好便是少说少错,多听多看。哪怕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也不是她能随意踩人家忌讳的借口。
蔡文卿摇了摇头,面露迟疑,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自己的想法,她总觉得这想法说出来,怎么都像是在恶意揣度他人。
虽然以蔡夫人母女惯来的作风,再恶意揣度也不为过。
孙若莹眉毛往下一压,佯作生气道:“你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了?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总好过到时候突然出了什么情况,我们连帮都不知道怎么帮罢?”
徐揽星又去够她衣摆,附和着道:“文卿,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着我们,你现在有难处,也该我们帮你了,这样才公平嘛。”
朋友之间,虽然不计较那些得失,但有来有往才能天长地久。
蔡文卿抿了抿唇,手攥在一起,尤带踌躇,低声道:“我、我不确定是不是我多想了……”
徐抱月伸手覆在她手背上,轻声道:“不是多想,而是谨慎,对于心存坏心之人,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况且你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必然是有什么引起了你的怀疑,不是吗?”
蔡文卿点了点头,委婉地提出了违和的地方:“今早我回去,按照惯例先去拜见了母亲,她对我、过于和颜悦色了。”
徐揽星嘀咕道:“都和颜悦色了,那定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几人神色变幻,望宁目光一凝,冷然道:“莫不是那对母女还在打范侍郎的主意?”
徐揽星疑惑道:“可文卿与范侍郎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了,她难不成还想去做妾?”
孙若莹吃吃笑了起来,肆无忌惮嘲笑道:“她想做妾怕也是没机会。”
徐抱月和嘉柔目光微沉,心里觉得另一个可能更大。
玉琉璃轻哼一声,咕哝道:“蔡夫人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做妾?偷梁换柱倒是更有可能。”
蔡文卿微微睁大了眼,眼底闪过一抹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