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拉不出来这个人。
四周,这些绷带怪以诡异的脚步围上来。
望着被围在四周拿着鲜艳手术刀绷带怪的人们,不禁苦笑:“没想到我这个正直的中国人死得像岛国生鱼片般凄惨!”
“可是...“。我紧紧攥着刚从楼梯上拾来的铁棍:“即使死了也得先拼死拼活!”
如今所面临的这种绝境倒使我不再紧张。
涛子咬牙切齿地挪了挪伤了的双腿,和我背在了一起:“楚瑜!事到如今我还有一句想对你说的话..."。
话音未落,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巨响。
一辆黑吉普车竟径直冲过来,转动着的轮子,把那几个绷带怪压得粉碎。
车停到我们和躲进楼梯口的郑诗涵中间,门忽然开了。
还没等我看清楚车内人员,一只强有力的手牵着车。
还没等我谢天谢地,一只黑布袋便套上了我。
砰的一声!
我的头就像被什麽东西重重地撞在地上,直晕。
昏迷清醒后,头部除有轻微的眩晕外,疼痛难忍。
我揉捏着冒着金星的双眼,打量着四周
令我欣慰的是这并不是那家废弃的医院,但令我沮丧的是我被关在一间仿佛监狱般的屋子里。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让我有了和昨天起床时觉得阴冷完全相反的温馨感觉。
涛子和郑诗涵不是我关着的。
我来到铁门前,使劲地敲着门,对着门外的过道喊道:“门外有谁?”
没反应过来,楼道里连脚步声也不见了。
糟了,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些事呢?
至今我还很茫然,不知为什么从那家医院惊醒,也不知昨晚救过我们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甚至也不知为什么把我们救起后就把它关了。
我回房间把手机放在铁栏窗上。
由于常常需要和老板出差到各地矿场看玉石质量,为避免手机忽然没电尴尬状况发生,以前买过太阳能充电壳,想不到刚开始用时,竟处于这样状态。
一句话就是把手机先充完电再报警。
充了会儿电后,手机总算可以启动了,可惨绝人寰的是这里居然一格也没信号。
好绝望啊!
我叹息着,此刻只能消极地等着把我关禁闭的人们主动找上门来。
我瞥了一眼手机,才发现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九月二十!
记忆中那个古怪医院苏醒之前的日期该是八月十六日没错,为什么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头痛又出现在眼前,脑子像要破裂。
每一次觉得想起来时总是那样,仿佛大脑里有一件事有意地阻止着我去回忆那个记忆里已经不见的月份里所发生的事情。
我忘记的那个月应该是所有事实。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这种痛苦,试着回想着所有事情,我很清楚自己这个月究竟经历过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