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慨地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郑诗涵听。
听完我的话,郑诗涵打了个冷颤:“你讲得对吗?是不是你在做恶梦呢?还是在梦游?”
““我还想出现的这些东西是伪造的,但是都是自己亲眼见过,不信你们和我一起去楼上看一下吗?
般若点点头,然后马上摇摇头说:“不如明昼再来,上汽车去,今晚你先暂住我家里就行,明天就回家看!”
在般若家住了一夜,但由于家里的事这夜我还没睡好。
闭上双眼,眼前便会浮现出血与泪交织的般若。
于是瞪大双眼直到黎明,和郑诗涵一起吃完早餐,才回家。
把门一开,不会呛人血腥味,墙上不会出现裂缝,墙皮不会脱落,地面不会有脚印。
““这真是我的梦游吗?
我抓了把水果刀开始扣墙皮,但背后只剩下砖石和不存在的鲜红血肉了。
“嗨。”郑诗涵拍着我的肩指着电视说道:“好像,不是你们梦游呀!”
电视的画面有一道裂缝,这道裂缝扭曲、工整,构成了左手手背的印记。
“玻璃上出了这样一道裂缝,怕不是人为的。”郑诗涵表示:“可能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我抓住自己的头发。这样的事我宁愿肯定地说自己梦游而不想成为现实。
“准备做什么呢?”郑诗涵问我。
“还有什么好做的呢?碰到问题自然要解决困难。”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张三横这个家伙。他说什么话都是处理这类问题的专家呀!”
“我和你们走了。”郑诗涵说道。
“你呢?”
“昨晚打电话不是你们打来的,也就是般若她自告奋勇地找到了我。郑诗涵道:“我可不能置身其外呀!”
死了也不等于结束。
即使般若已死于大地宫,但并不等于她对我这「背叛者」的怨憎就这样烟消云散。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第二次到张三横家里来。
一进大楼,我们便看见拉着行李箱的张三横走出大楼,见我们他先愣住了,随即说道:“般若还没有到,也就是...预言已经成真!”
我点点头。
他叹息道:“终究还是被周天命盘预言将来,将成事实天经地义,但你来不纯粹就是想对般若说死?”
张三横望着我:“你印堂发黑的,就像乌云遮顶。是不是又有麻烦啦?”
“昨晚我就像碰到般若的鬼一样。”
张三横过我,伸鼻闻闻:“你有什么味呀!”
“确实有段时间没洗过澡了!”我说道。
“不在体味上,而在怨气上。张三横道:“人若死前对世界怀有某种强执念,濒死之时这执念便化成了一种偏激的感情,而这偏激的感情有时会给人造成错觉,一旦到了一定的地步,甚至还能大开杀戒!从一定意义上讲,所谓鬼多半指的就是这其中充满执念的感情吧!”
张三横的这句话使我联想到以前和胡算子对抗过的地缚灵。
张三横继续说道:“你的怨气味道虽不能和以前你们当中怨灵咒那种怨气味道浓烈刺鼻相比,但已经到了够要命的地步?”
当听到张三横说出那个怨灵咒的时候,我感到头皮发麻。
那毒咒却几乎要人命。
“你这个表情很平静,就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我化解这份委屈呢?”我向张三横问道。
“方法有了,但我刚好有急事,就只能帮忙指一下了。”张三横说道。
听了张三横的这句话,不由得眉头紧锁。
我遇到了怨灵咒、和地缚灵、懂得了这种够要命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