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我于死地吗?
一定会把你拖到垫背上!
伴随着天刑劫雷来到这片祖洲空中,落下的威势令除那个新郎官外,其余草人匍匐着、颤抖着。
新郎官仰望苍穹。
在这威势下,稻草头上,竟露出几乎全透的面孔,尽管露出面孔,但我还是无法看清它的模样。
““天刑雷劫?新郎官带着冷淡的口气。
听到他这种口气,心里隐约觉得有点不舒服。
很难说著稻草人有没有办法与这个雷劫抗衡?
他缩回望着天的眼睛,手一挥,刚才出现的一些符文就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同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是天上的雷云。
雷劫尚未形成,触发雷劫的符文已经不见了,这个雷劫也自然烟消云散了。
除雷劫解除外,还觉得那种剥皮之感荡然无存,盘根错节的杂草荡然无存。
新郎官望着我说:“如此这般。我有机会赎罪。这次到了西南面,翻个山头就有仙人墓了。到了那儿,就可以把咱们的身体解放出来了。要是后天天还没亮你就可以了,你和我以前的因果就一笔一划了。要不然,我就把你这身皮囊拿走了!”
“放你尸体一马?”
“看到我们的身体自然就明白了。
“那么,你们是什么人呢,我怎么觉得。”
““觉得了解我是正确的吧?新郎官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出来:“等一下就很自然了,这下,就不应该了!”
他的话刚说完,狂风就向我袭来!
等到那风停了,我才从梦中猛地醒来。
“这是一场噩梦!”
我如释重负地坐下站起。
似乎这段时间我的神经实在是太紧绷了。
身上湿了,前额也湿了,伸手抹了抹前额的汗,才发现前额越来越粘,把手放到面前一看,才发现手上有一条很长的口子,皮都往外翻了,好像要剥掉。
又低头一看,才知道衣服上已是血染得通红,这叫我觉得湿的不是身上的汗,是鲜血啊!
一袭鲜血当我来到陆云眼前时,吓了陆云一跳。
““怎么啦?他赶紧从书包里掏出止血和消炎的药:“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吧!我来帮你们上药!”
那条沾满鲜血粘在肌肤上的衣裤,脱下之后难免扯到伤口上,弄得我全身发出剥皮的痛感。
我瑟瑟发抖,气喘吁吁地叫陆云帮忙把药涂好,我把刚才的事说给他听。
“稻草人啊,仙人墓啊,你们不和我开个玩笑吗,这个岛虽不说一草一木的事我也认识,但我在此钻研了足足5年,却闻所未闻的仙人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