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并不否认:“我不知道你家里那个大地下室里还有什么是我上辈子留下的?”
“就是这样一个原因,也不可能要你把我家地下室打开。”张三横道:“我一开始也是有意打开那间大地下室,只是师叔给我家算了一卦,他说要是那间大地下室被打开了,我张家的血脉从此便断了"。
“张家血脉断绝,是不是什么意思..."。
“我要死了。”
尽管我急切地想打开张三横家大大的地下室,但我不想张三横拿生命去交换。
当大家都比较沉默时,白晓突然响起:“你聚到那里去做什么?”
走到门前,白晓把门外站立的涛子和张三横一起推进屋去,紧随着进门去,把门关起来:“走廊门别总开着,你在家就不会那样,有事不能进屋去讲,非要挤进门去?”
我和张三横面面相觑,谁也不说。
白晓虽不属于黑西装正式会员,但比起郑诗函和涛子来,明显更接近黑西装。
张三横家里大地下室里的事目前大家都在商量中,不过要是告诉白晓,恐怕她要把此事告诉黑西装里面的那个男人。
若是在知道张三横家中大地下室可能藏有仙代遗留之物时,恐怕用黑西装那几个人办事作风,怕是直接无人告知,暗中为那个大地下室挖去。
白晓瞥了我们一眼,见我们都没说话,立刻柳眉倒竖地有点气愤地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有什么话故意隐瞒我呢?刚开门不怕有个人经过听见,我就沉默吗?敢情在你眼里,我还是随时会经过的过客好呢?”
被白晓眼神扫到了,那种感觉完全像小时在学校里,碰到不出毛病被老师眼睛瞪到了,这叫做痛苦。
我伸出手抓耳挠腮地挡在她面前。
而且张三横在她眼里有点挺不下去了,说道:“那,咱们并不是故意隐瞒你们的,就是这事你们知不知道没啥意思呀!”
“先说吧。”白晓看着张三横,说道。
当这名女子变得强大时,她浑身都能散发着比男子更强大的力量,完全像个女皇。
若是当着她面稍微让步一下,就会使自己浑身声势更大,直至把其他人完全镇压下去。
张三横这下可吃亏上当,看着白晓迟疑道:“这事可是我家私人的事,希望你们别跟穿黑西装的人说!”
“你跟在后面喊黑西装吧!”白晓道:"好的!您说说看!”
张三横在自家大地下室里把这件事说干就干。
听完张三横的话,白晓道:“你为这瞒天过海吗?说了这么多,要是你家大地下室里真有仙代留下的话,单位不可能随意挖走,毕竟这只是民居而已,何况你是修士呢,单位不可能无事过问你家地下室。”
听到白晓的这句话张三横如释重负。
白晓道:“你刚才不是商量着要不要挖那地下室么?算卦的东西我没太深研究过,但是我知道任何卦象绝对不能决定将来,所有卦象中都蕴藏着一种生机、一缕变数,只要你两个有空,请道长多算一卦,或许能得到不同的回答亦或是或许。我明天还要多去一趟钟南山,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来!”
张三横点点头:“楚瑜鬼印化解,明天就应该回去看。”
二人的谈话却使我突然联想到一件事。
““是的,乱葬山的黑西装是派来的吧,觉者是不是被捕了?
“觉者?
““果然你忘了呀,我们以前碰到个觉者她和以前的自己一样,都是抹煞天道痕迹的人,可以掌控漫山遍野的阴鬼和永生之血,有不死不灭之躯,以前追到钟南山道观,并使用鬼拜人恶术,要不是道长苏醒,不说他人的话,张三横早就着道。
觉者身上天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