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经抹去,通常人们只需一天再不和觉者来往,便完全忘了觉者。
我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会想起,可能是我也曾抹去天道痕迹。
听到我这样说,张三横和白晓摇摇头说想不开。
“想都想不出来了,但这次即使走了,还是让黑色西装派几个人一起走比较好!”
“我一定要和单位谈谈。”白晓说:“可是我根本想不起来碰到了哪些觉者。那么除了刚提到的这些之外,对那觉者你们是否还需要补充一些信息呢?”
“她怕是会些仙代法术吧,而且手下有些自称代天刺客,那就是被她洗脑过的狂信徒和自以为是天道使者,虽为半路出家之徒,但实力却不容小觑,至于数量究竟有多大,尚不得而知,一时能够想出来的也只剩下这几个而已。”
“我知道的。”白晓把对讲机似的东西给我:“你要是还有心事可以用这告诉我,行吗?你先谈谈,我不会麻烦你的!”
说罢白晓便走。
第二天上午早餐后就出发了。
和我们一起出发的还有涛子和郑诗函这两个黑色西装小队,据白晓说还有个别的城市黑色西装小队赶去钟南山和我们会合。
看样子黑西装组织也是相当看重那个觉者的,毕竟一开始尸王墓还只是派出郑诗函的队伍,这次居然一下派出3个队伍。
这次回来,不仅是想使道长给张三横卜一卦,使其放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应付那觉者。
望着车外急速后退的景色,隐约有种小小的决战。
我们已到达钟的旁边。
第三支队伍今天上午就和大家集合。
回到钟南山这个路上,大家都没遇到什么攻击,这个能力很好,只是我心里隐约不踏实。
以前乱葬上伤觉者都会把我打死,步步为营,勉强让我喘口气,要不是道长下手,我肯定早就见到阎王。
但离开钟南山后,不要说那个觉者自己,连其麾下的代天刺客都不再现身,仿佛突然失踪。
这样的事,咋一看有点太平常了。
当我们与钟南山越走越近时,就越强烈地预感到自己正走在陷阱里。
“停车!我喊着。
开着车的涛赶紧踩刹车,随即满脸莫名地看向我。
推门而入,站在那里已能望见遥远的钟南山,离钟南山只有2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可我有种强烈的情绪,车队再也无法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