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们之间的缘分还真是神奇,以前的时候,我总是看你不顺眼,明里暗里没少吃醋,特别是雪仲她摸你头的时候,我甚至在心里偷偷骂了你上百次,但是现在却看着你有种知己的感觉,也真是奇怪……”
江夜辰说完,宜夏也没给他留什么情面,开口便是:
“你以为你在我这儿又好的到哪里去?一句话让老大等了你十年,好不容易看着老大要放下你,结果你就又出现了,来搅和老大的生活,你出现以后苏府就没消停过……现在又变成这样……”
“合着我在你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个不靠谱的存在吧?”
宜夏笑了笑,跟在杜修身边知道很多的他接着说道:
“何止不靠谱?嗯……是一个出尔反尔嘴里没一句实话经常惹老大心情低落最后连老大的安危都保证不了的存在吧……听杜修说你是什么鬼王,我倒是觉得还不如说你是那黑白无常。”
“哦?”
“索命。”
“索走了我很重要很在乎之人的命,索走了老大的命。”
其实江夜辰也觉得宜夏说的并不过分,两人相视一笑,看着天上的月亮越来越斜,江夜辰抬了抬眼。
“不知不觉我们竟然跑题了这么长时间,宜夏,我来是想跟你说,那药方对治疗这次瘟疫确实没用,有用的,是凌熙的血。”
“放心吧,边城这边的疫情有我在,你就好好照顾好凌熙,别让她有危险就好。”
江夜辰要的就是这句话,临走之前,江夜辰还不忘多说一句:
“你扎针的样子,和杜修那家伙还真有几分相像。”
说完,江夜辰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次日,凌熙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去边城,江夜辰正想拦她,李御公公的嗓门却是先他一步。
“凌熙公主,皇上托老奴带来了口谕,说是要你和江驸马即刻进宫觐见。”
凌熙恶狠狠的瞪了江夜辰一眼,随后气冲冲的上了马车。
江夜辰随后跟上,看着凌熙拉长的脸,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次可真的不关我的事。”
到了宫中,依靠那瓶凌熙的血疫情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实情的凌熙还以为是那副药方的功劳。
“江夜辰,你不是说我的药方没用吗?这宫里不是靠着我给父皇的药方治愈了吗?”
此时李御公公开口道:
“说来也奇怪,太医们都说那药方只有补身体的作用,但却真的控制了这次瘟疫。”
江夜辰不做辩解,跟着凌熙走到御书房,见到了烨漓。
“父皇,您的身体可好些了?”
“哈哈哈,当然,你看看父皇现在都能坐在这里批阅奏折了,还不够好吗?”
凌熙急着去边城,紧接着开口:
“父皇,您这次叫我们来可是有什么事?”
“西部的人来报,说是此次我们这里的瘟疫,他们有药可解,父皇是想,让你和江夜辰一同去一趟。”
凌熙满脸不解。
“父皇,宫里的瘟疫不是控制住了吗?我给的药方不是有用吗?”
烨漓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跟她说实话,江夜辰在一旁开口:
“皇上,我们这儿的瘟疫,他们西部是如何得知的?又如何对症下药抢先一步做出解药来?除非……”
“除非这次的瘟疫根本就是西部的人别有用心故意投毒!”
凌熙抢着说道,这次她猜到正处了。
“熙儿果然聪慧,此次出使,求药是一方面,调查事实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刺探西部有无谋反之心,有无危害我们国家基业之意。”
凌熙身为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