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自己在家要乖乖的知道吗?娘亲过几天就回来啦。”
江夜辰站在一旁,看着凌熙一边摸白泽的头一边自称“娘亲”,扶额摇了摇头。
“凌熙,你什么时候变成它妈妈了?这一人一狗都不是一个种族的,还能有这层关系。”
“江夜辰,你懂什么?我们这只是一个叫法而已,小白我们别理他,等娘亲回来了,给你炖排骨吃!”
凌熙跟小白腻歪了一会儿,走之前还不忘特别提醒下人好好照顾小白。
江夜辰心中明白的很,就是没人照顾白泽,它也能让自己活的潇洒的很,说不定过两天就自己去哪撒欢了,等到凌熙回来了,它再回来。
马车刚刚行驶到边城郊外,只听驾车的车夫猛地一拉绳,马长长嘶吼了一声,随后车便停在了半路上。
“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回公主,刚刚马车行的急,有只野兔突然窜了出来,一时没刹住,好像碾了过去……
凌熙闻言从车上下来,向车后走去,果然,路上正躺着一只灰白相间的野兔,它的一只后腿僵硬的杵在那,另一只不停的抽搐着,似乎很是痛苦。
凌熙走到跟前,还不等她伸手摸到野兔,就听到有人冲她喊道:
“别动它。”
回头,又是那个宜夏,那个前几天就跟自己有过节的男人。
”呦?你怎么在这里?边城的疫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喝了我的药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宜夏径直走过她,到野兔身边蹲下,随后卸下自己的药箱,翻了起来。
只见他拿出固定的竹条和纱布,又拿出一小瓶白色药粉,倒在了野兔腿上受伤的地方,然后缓缓的将受伤的腿固定缠好。
“你这是在救它?一只兔子?你还真是有爱心……不过……你不会是个兽医吧?”
宜夏回头给了凌熙一个白眼,并不想搭理她。
此时江夜辰也下了车,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宜夏没有在边城攻克瘟疫,而是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出没。
“宜夏,你怎么在这?边城做怎么样了?”
“边城的疫情越来越严重,甚至最近两天死了很多重症患者,我的银针只能排毒不能根治,做出治愈的解药还差两味珍惜药材,我在城中待的郁闷,想来郊外碰碰运气,没想到就又碰到了你们。”
宜夏说完,将地上包扎好的野兔抱了起来,揽在了怀里。
这话一出凌熙却惊讶了,她一脸不相信的开口:
“怎么会?我留下的药方没用吗?”
“不信就自己去看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凌熙缓缓低下了头,她心里是羞愧的,要是那药方真的没用,她怎么好意思在边城下车……
江夜辰看着宜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宜夏,皇上得到消息,说是西部有解药,愿意帮我们度过此次瘟疫,我和凌熙此行便是要去把解药带回来,你医术精湛,不妨跟着我们一同前去,也好能辨别解药的真假和效果,如何?”
宜夏看了看一旁的凌熙,故意道:
“一同前去?恐怕不方便吧?在某人眼里我不是个狂妄的兽医吗?”
凌熙心情低落,没说什么便上了车。
“真的不去吗?”
“没说不去,抱怨两句罢了。”
宜夏也想让自己忙起来,这样他就不会总是想到以前,想到苏雪仲和冬子了,也不知道冬子现在怎么样了……
苏雪仲还有江夜辰,但冬子那孩子什么依靠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年是在哪里怎么过活的。
宜夏抱着自己救治的野兔坐在前面,凌熙和江夜辰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