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
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
“先调查一下她和春华楼头牌之间的事情吧。”
许晏珈想知道到底是春华楼的头牌先找上的张家六小姐，还是张家六小姐先找上的春华楼头牌。
谁先主动的，决定着她们各自的目的。
“成，我现在就让人去调查，晚饭的时候就有信了！”，这点小事可比调查张家六小姐和妹妹之间的交集简单多了。
毕竟六公主和张家六小姐两人明面上没有交集，要调查两人暗地里的交集，要一点一点的缕，很费时间。
……
郭家。
春华楼头牌跪在正堂中不起来，她挺着一个大肚子，郭家的婆子和侍女也不敢上去拉她，生怕出了问题她们担不起。
“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四公子的？”，郭夫人的贴身嬷嬷王嬷嬷站在春华楼头牌面前，趾高气扬的问道。
她很是看不上面前的青楼女子，真以为挺着肚子就能嫁到郭家来了？
“奴是青楼里面的女人，知道嬷嬷和夫人觉得奴不干净，但奴七月前那一整月只接待过四公子，春华楼的单子上都是有记录的，若是嬷嬷和夫人不信，可以去查。”
春华楼头牌名叫瑶瑶，她跪在那里如弱柳一般，说话的声音很娇软，但尾音带着莫名的勾人，不知是天生的声音，还是为了勾人而训练出来的。
“呸。”，王嬷嬷一口痰吐在春华楼头牌的身侧：“你是春华楼里的头牌，春华楼自然是向着你的，那单子说不定早都伪造好了！”
就算那单子不是伪造的，是真的，他们郭家也不会认。
要是春华楼头牌挺着大肚子嫁进郭家，别说官家女子，郭家四公子后半辈子娶到优秀的良家女子都是妄想。
“嬷嬷和夫人若是不信，奴也没有办法。”，跪的有些累了，春华楼头牌直接跪坐在地上。
“我知道，夫人想要弄掉奴肚子里的孩子，甚至想要弄死奴很简单，奴只是一条贱命，但奴肚子里的孩子是郭家的子孙，奴请人看过，是个男娃。”
春华楼头牌不看王嬷嬷，直接抬头看向郭夫人。
郭夫人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回避她的目光。
从一开始，老爷让人把春华楼头牌带进郭府就错了。
根本不能让这个青楼女子进郭府，但老爷已经把人放了进来，他又因为公事被叫进了宫，只能她出面处理。
“男娃又如何，若是张家，李家的男娃，我们郭家岂不是帮别人养了孩子。”
郭夫人的话让春华楼头牌衣袖中的手搓了搓，地上很凉，但她的手心在不停的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