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邵玉林却是若有所思,想了想道:“蔚蔚,你先出去,我跟秦书记单独聊聊。”
蔚蔚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强笑道:“秦书记,那你们慢慢聊,我去趟卫生间。”
“不介意抽根烟吧?”邵玉林点上了一根烟,道,“秦书记,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不瞒您说,从小到大,我这个堂哥就从来没拿正眼看过我,就更别说我那个大伯了,否则,我也不会远去海外谋生活。”
秦舞阳笑了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哦。”
邵玉林淡淡一笑,接着道:“其实一来邵氏集团,我就知道这是个烂摊子,根本没法收拾,事实上,即使有办法,我也不会去出这个力,所以邵氏集团到底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关心。”
秦舞阳略略有些惊讶,如果邵玉林说的是真的,那邵逸这一次真是走眼了。
“邵总,你的话让我没法接啊。”秦舞阳打了个哈哈,也点了一根烟。
邵玉林呵呵一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们政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在乎。”
秦舞阳笑了起来:“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也不叫破罐子破摔,因为这罐子原本就不是我的,破不破摔不摔,跟我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秦舞阳漫不经心道:“你这是跟他们有多大的仇啊,这是不是叫引狼入室?”
邵玉林笑了笑:“老话不是说出来混总要还的吗?”
“你倒是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情况跟你比较类似,后来你猜这么着,男主直接把公司给卖了,卷了一笔钱远走高飞了,真是让人唏嘘啊。”秦舞阳弹了弹烟灰,笑着道,“邵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所谓一个月的期限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如果你有什么动作,那得加快了,如果真到对簿公堂那一步的话,你可能就没那么方便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