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在按照省里的要求开展这项活动,如果批评的不够深刻,组织上可能会借此找大家的麻烦,所以是在这儿搞批评还是去省里向组织搞自我批评,大家自己选。”
见秦立邦也这么说,大家伙儿还能有啥意见?只能卯足劲儿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既深刻又不得罪人,当然,他们也可以让二秦先来,但问题是人家就是说了些得罪人的话,你能拿人家怎么样?
且说秦舞阳握着电话出了会议室之后,这才接通满朝军的电话,笑着道:“满总,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开会,这是出来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事么?”
满朝军的态度很诚恳:“秦书记,本来呢,我是应该到你办公室向您负荆请罪的,只是碍于有恙在身,现在还在江北治疗,不能亲自过去,还请秦书记谅解啊。”
秦舞阳笑着道:“满总,你冷不丁地这么搞一下,是把我给搞懵了,你向我负什么荆请什么罪啊。”
“秦书记,我也不瞒你,满意集团这些年确实有偷税漏税的行为,做企业嘛,利益至上,听明辉说,市里在搞对企业的财务审计,我这就主动向你交待罪行了。”
秦舞阳失笑道:“满总,用罪行来形容,这也太夸张了,偷税漏税嘛,可以理解,数额大不大?”
满朝军苦笑道:“这样吧,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明辉去找你,可以吗?”
秦舞阳道:“你让他……下午五点来我办公室,如果我不在,你让他打电话给我。”
“好,那谢谢秦书记了。”
“老满,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啊,老朋友有段时间没见了,很想念呢。”
“一旦有好转,一定去,我也很想和秦书记把酒言欢的。”
“那行,祝你早日康复。”
结束了与满朝军的虚与委蛇,秦舞阳冷笑了一声,这下你坐不住了吧?不过他有些犹豫,到底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重回会议室,秦舞阳把批评与自我批评为主题的民主生活会开到了极致,这一帮人何止出出汗啊,完全是出了瀑布汗,而让他们绝望的是,快散会的时候,秦舞阳说会议效果很好,以后要多开一些像这样的会,反正大家闲也闲着,先好好练练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