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毕,她即刻行至桌案前修书一封,并将信封好交给了丝竹。
“你快些将这书信交与父亲,让父亲再给我想些计策,那老不死的既然已经归了西,我看这宫里还能有谁护着她!”
丝竹将信收至袖内还未转身,崔芸惜又吩咐道:“让那几个奴才利索点再去打听,本宫就不信了,她一个病秧子能好的如此快,里面定然有猫腻。”
勤政殿内,盛澈躺在内殿的软塌上小憩片刻,手边是还未来得及翻看的话本,上午正阳的日头大的很,晃得她翻了翻身,却在下一刻被人打横揽着腰抄进了怀里。
她半睁一只眼,又旋即闭上懒得动弹:“你议完军情了?我才睡了小半个时辰,再让我歇会儿。”
赵倾城将腿上的人颠了颠,啧了一声似是不满意:“为何总是胖不起来,难道是吃的太少?”
盛澈睁开眸子口无遮拦的抱怨道:“我吃再多也经不起你夜夜折腾吧,那档子事可比练功累多了。”
和她在一起久了,赵倾城也变得没了顾及,十分认同的点着头:“确实消耗太多。”
“是吧是吧,”盛澈赶忙抱着他的脖颈:“所以我们得修身养性以待来日,要不今晚放我回交泰殿?”
赵倾城语气依旧:“澈儿说的是,往后一日三餐让御膳房多给你备些滋补的药膳,毕竟体力这事一时半会儿的很难从别处进益,至于今晚嘛便听你的,我们回交泰殿。”
“赵倾城!”
盛澈气得起身咬住了他脖子,再松口便是一个明晃晃的印子。
“既然你毫无人道,那便怪不得我了,过了午时是不是还有内阁集议,我看你怎么顶着这伤去和那群老臣议政。”她笑的得意,一副要看他出糗的模样。
赵倾城拿指尖触了触那咬痕,反而笑了:“那又如何,若他们真敢问起,我便说皇贵妃有这癖好,往后免不了的,让他们以后少些大惊小怪。”
“我哪有这癖好?你少栽赃我!”盛澈很是不服气,翻身想从他怀里逃走,却又被大手捞了回来。
赵倾城顺手挑开衮服的领口,眯了眯眼睛:“你向来不在意,不过确实有这癖好。”
盛澈搭眼瞟到他肩头和锁骨处的几处咬痕,深浅不一新旧有别却又十分相似,忍不住抿紧了嘴唇。
原来自己还真有这癖好?
她窘迫的伸手将赵倾城的领扣一颗颗扣紧,磨磨蹭蹭不知如何回应。
赵倾城也不急,就喜欢看她费尽心思想耍赖的模样。
“我觉得……”
“想说这不是你咬的?我要不要宣风兮寒来验个伤。”还没等盛澈说完,赵倾城便堵上了她的后路。
她一时间愣在了那,眼睛都忘记眨了。
赵倾城忽的凑近拿鼻尖扫扫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小声道:“若是想不出来抵赖的借口可以慢慢想,若不然让我还了也成。”
盛澈被撩拨的酥酥麻麻,赶忙捂住脖颈:“不成不成,我脸皮薄,可不能顶着这个去看望樱宁。”
赵倾城被气笑了,将人抱起往殿外走:“好,你脸皮薄我脸皮厚总行了吧,午膳多用些我便饶了你。”
盛澈看了眼桌上的菜色,忙应下:“那君无戏言啊。”
“君无戏言。”
赵倾城将人稳稳的在了放在方椅上。
话说赵倾城也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是盛澈和他在一起久了发现的,他喜欢抱人,看奏章抱着喝茶抱着走路也不许她脚着地,每次抱起来时还喜欢颠上一颠,像是想拿胳膊估摸一下她究竟几斤几两。
亏得她人清瘦,若是换个珠圆玉润的,那他胳膊腿儿的不早早就废了。
用膳期间,殿外有人来报说崔丞相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