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哑然道:“明日一早你还要不要去北镇大营?”
“去呀,自然要去的。”她借机轻轻咬了咬赵倾城充血一般的耳廓,存心道:“所以你忍一忍,今日先一个人就寝吧。”
言毕,转身往外走。
赵倾城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和宋夕潮合伙诓了她那么久,这账今日一起清算得了。
宋夕潮挨了回板子,至于赵倾城嘛,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那让他尝尝百爪挠心的滋味,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
第二日一早,陛下以巡视军营为由堂而皇之的出了上京城,三千京畿卫外加八百御前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沿路的百姓自觉避让,只是远远瞧一眼六驾的天子帝辇,雕龙画凤气派非常。
帝辇内,盛澈坐在茶案旁,眼瞅着角落的赵倾城坐的离她远的不能再远的在那生闷气。
不就是昨夜他来交泰殿的时候吃了闭门羹嘛,这惩罚怎么说也得撑个一夜才算数的,她若是真放他进去,那不就反变成惩罚她了。
盛澈往赵倾城那挪了挪,只见他将辇帘一掀,转头去看外面的风景去了。
盛澈脸皮厚的很,又凑近了些,将脑袋挤过去:“有什么好看的,也让我瞧瞧。”
话音才落,她当即被调转肩头摁在了辇壁上,分寸之间的呼吸被尽数掠夺,那霸道的吻无休无止的在她唇上掠夺斯磨,又不甘心的撬开她的牙关,肆意的翻搅追逐。
直到盛澈舌根发麻,累的瘫在他怀里才罢休。
被如此偷袭,她不知缓了多久,抬眸却瞧见他直直盯着自己,后知后觉赶忙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气恼道:“……我一会儿还怎么见人啊!”
赵倾城笑笑,伸手替她擦掉唇角晕开的胭脂:“爱妃向来不拘小节,又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
“你……”盛澈指向他的手指都在抖:“你报复我!”
赵倾城将她的手一把攥住,拉近亲了亲:“若真是报复,那不如将昨夜欠的一并还了吧。”
说着欺身靠近她:“你常说要换些新地方才得趣,这帝辇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