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眉毛挑了挑,看样子听说过。
“最后,是这位孟同学起了关键作用”,胡小眉骄傲地扬扬头,“当时我和另外一位同学也在现场,亲眼目睹整个过程。”
周哥和张姐一起停下动作,看了过来:“这事传的可邪乎,到底怎么回事?”
我及时地、果断地拦住胡小眉,“不能再说了,再说该涉密了。”
胡小眉嘎吱刹住,转头给了我一个眼色。
别问,问了就是默契!
张丽丽高兴起来:“看,我没说错吧,别小看人。”
周哥连忙站起劝菜,“开动开动,大家都饿了吧,吃了再说。〞
我夹了一片酒槽五花肉,闻着就香,拌饭吃会美翻!
“周哥,还是边吃边说吧,都不耽误。”我感受着瘦肥相间的口感层次,肉脂香在口腔中四溢,“我想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小孟…先生,是这样”,张美美立刻接茬儿:“就是一到半夜,客厅里就有婴儿爬动嘻笑的声音,出去看又什么都没有,一回卧室又有,想想都瘆人。”
“更可怕的是”,她一回忆,就不禁全身发抖,“一闭上眼,就感觉有人在我头顶和两肩吹气,把头蒙进毯子里都没用。”
“搞得我第二天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隔着桌子,我都能看到她手臂上汗毛全起来了,是够瘆人的。
活人有三把阳火,左右双肩和天庭处各一把——那东西分明在是吹张美美的阳气,再这么吹下去,可迟早会要了命。
对付这种东西,民间有个简单的土办法——想一些气人的事,让自己愤怒起来,怒火一起便会增加阳气,小鬼难侵。
但对一个胆小的人来说,这要求未免有点高——比如张美美,她肯定光顾着害怕了,还哪里敢愤怒?想多了。
周哥搂住女朋友的肩膀,补充道,“我们到庙里求过符,一点不管用。”
现在的寺庙,念的是佛号,谈的是生意。庙里的和尚方头大耳,杂念比红尘中人还多几分,真不知谁能渡谁。
那种地方,连走出来的和尚都不行,出产的符能管什么用。
我问:“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这个月初吧,”张美美掏出手机翻了翻,肯定地回答,“对,三号。”
“那三号前后,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事?越异常越奇怪越好。”
“有”,张美美不由得一个激灵,“三号中午,有个女人跳楼,就摔在离我六七米远的地方。”
这事我知道,上过新闻,说一个疑似抑郁的怀孕女子,当日从十八楼跳下,一尸两命。
据现场目击人士描述,当时死状过于惨烈,属于媒体上整个人都要被马赛克的那种。
张美美回忆道:“当时只听到边上‘呯’的一声巨响,我一回头,腿都吓软了,差点没砸到我…”
“当晚家里就不对劲了…不对,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现场那么多人,我也就是正好路过而已。”
我心里差不多有了计较,跟张美美回家的东西,十有八九跟这跳楼孕女有关系——即使从表面上看,是多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吃完饭,周哥问下一步怎么办。
我说,我今晚去出租屋,会一会那个东西。
张美美脸都白了,连连摇头,“我可不敢回去,打死都不回去。”
“昨晚她住酒店,倒是消停。”周哥插了一句:“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也得过一天是一天不是。”
周哥连连拱手:“只是实在撑不了多久,太贵住不起啊,这不赶紧找小孟先生了。”
我心里一咯噔,立刻问张美美:“你住酒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