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随身物品?”
张美美一愣:“是说庙里求的符吗?没带。”
“不,我是问,有什么东西是你三号当天在跳楼现场时带着,而昨晚住酒店时又没带的东西?”
张美美一脸懵,跟我确认:“跳楼现场带着的,而昨晚没带的东西?”
我点点头,“对,我要找出你三号当天在跳楼现场时身上的所有穿戴,跟昨晚你住酒店时身上的所有穿戴,有什么区别,应该就是一两样物件——因为我怀疑,脏东西是就附在这物件上跟你回家的。”
周哥一听明白了,朝我一挑大拇指:“孟先生厉害,这逻辑可以写侦探文!”
你怎么知道我也爱看《福尔摩斯》的?
周哥转头帮张美美回忆,“想想,今天和那天穿戴有什么不一样。衣服?首饰?鞋?袜?包?手表?…〞
张美美努力回忆着:“包,可能还有袜子…〞
“因为袜子天天换,实记不得了;包呢,我那天有背一个白包,昨天是临时决定住酒店的,心情不好就空手去了,没背。”
我心里有数了:“如果这样,张姐今晚不用回去了,我们自己去就行。”
周哥本想跟着,但张美美紧紧揽住他的手臂,不让走。即便住酒店,她一个人还是犯怵。
周哥拗不过女朋友,想了想就把宿舍钥匙和打车费交给我,“一切全权交给孟先生,劳烦了!”
互相留了手机号,约定有事及时联系,无论多晚。
胡小眉在一边摩拳擦掌,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我朝她摇摇头,寻思孤男寡女,不好吧。
“想多了,我在卧室,你在大厅,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得,肚子里的蛔虫都不如你!
还鄙视我,我一个男的,谁怕谁。
与张氏姐妹和周哥分开,城市已是万家灯火。此时夜生活刚刚开始,街上车水马龙,每个人都长着一张不用担惊受怕的脸。
在这个星球上安全度最高的国家里,没有人需要担心,在夜里出门会出现什么危险,无论多晚。
地痞流氓打女人,都能马上上新闻头条,被全国人民千夫所指,被法律严惩不贷。
但这种级别的暴力,根本入不了一些国家的眼。毕竟,需要持枪上街才有安全感的人,从来看不起这种小打小闹。
但此时此刻,却有人不敢接近家门一步,宁愿借宿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