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死死抓住挽尊说:“大鸟死了;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要钻进你的身体里避寒!”
还没等挽尊同意;姊姊直接附上去,内火太大,快要把她活生生烧死,仓皇从里面出来,说:“呆不住呀!”
挽尊跟大鸟没感情,死了就地扒一堆雪盖住,一滴眼泪也没掉下来……
远远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子;快走呀!等你很长时间了!”
姊姊不说话,浑身冻得颤抖,迎面飞过去,想抓老鼠;没想到钻进雪里,等从背面露出来时,变成一位水嫩的女人,牵着挽尊的手,越飞越高。
“这是怎么回事?”姊姊脑瓜迷糊,喊:“等等我!良人让你分享,难道还不行吗?”
“分享什么?王子是我的人!做夫妻很久了!别过来呀!我会让你死得像死猪一样难看!”
姊姊气懵了!说出一句狠话:“我跟挽尊才是夫妻!贱鼠精!看老娘砸不砸烂你的狗头?比大鸟死得还惨!”
鼠女紧紧拽着晚尊,才到他的大腿位置,闪一闪,时隐时现;挽尊却一点没动。
这样隐形对姊姊无用,她的仙眼能看见隐形物,尤其雪天会反光,更是看得清清楚楚;闪一下,缩小钻进鼠女身体里,喊出奇怪的声音:“快臭死人了!”
鼠女吓坏了,放开挽尊,蹦蹦跳跳飞一阵,钻进自己的洞里;挽尊紧追不舍,进去看见仙师站在洞中,有一米七高,头戴八卦棉帽,手拿一根黑色龙头棍,约一米八长,盯着挽尊问:“你追我的女人干什么?想强暴吗?难怪打听我在老鼠洞里的信息!”
挽尊仓皇解释:“不是,我什么也没做!”
“人家解手,你也紧跟着,还厚着脸皮说,什么都没做?”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怎样的?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救我一命,但也不能霸占别人的妻子呀?”
“我,我没有!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仙师忍一忍,拉着长脸,免强笑出来,问:“他的话你也听见了!怎么回事?”
鼠女尖叫一阵,喊:“快抓女鬼呀!”
仙师懵了,到处看一看,目光落到挽尊脸上,仔细观察,问:“他是女鬼吗?”
“不!女鬼在我的身体里。”
仙师也不仔细观察,将手中的龙头棍,对准鼠女的头,狠狠一棍……
还以为要“嘣”的一声,没想到鼠女身体一缩,晃一下,龙头棍打在地下,弹一弹,握住到处看;鼠女缩小变成耗子,却不见女鬼出来;这下连仙师也懵了:难道女鬼还在鼠精的身体里?
老鼠藏在耗子洞里浑身颤抖,好一会,问:“为何打我?想要我的命吗?”
“不!女鬼最怕棍!你要不变小,说不定打出来了!”
“怎么可能?女鬼在我的身体里,只能把我活活打死,也伤不着女鬼!为何不用符咒呢?”
“没有现成的符咒,雪夜到哪去找?”
老鼠身体里传来姊姊凶恶的声音:“一个假道师能驱鬼吗?他想打死你!”
听见声音,仙师很熟悉,此女附在自己的身上过,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了在鼠精面前卖弄,对着喊:“母鬼;你等着,我用八卦图把你收了!”
“你敢!我会把老鼠的肠子拽出来,让她死得比尸体还难看!”
仙师用龙头棍对着洞里的老鼠,以最大的力量捅;鼠精逃跑,“咚咚”的声音响一阵;仙师怪声怪气说:“跑了!看你能跑到哪去?”
洞里深处传来鼠女的声音:“王子——救命呀!仙师要捅死我!”
挽尊又不是瞎子,看头便知尾;厉声吼:“好了!捅什么?这能把鬼捅出来吗?”
仙师用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