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气温渐渐升高,两人已然迷情乱智。
花辞的大手在她腰间游走着,腰间束带一松,守岁岁清醒过来,挣扎地推开他,奈何力量悬殊,她狠狠地咬了他嘴巴一口,花辞吃痛地放开了她。
守岁岁捂着通红嘴巴,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还未把门打开,花辞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他一手抓住她两个手腕,交叉压至她脑袋顶上。
他另一只手淡定地抹着嘴边鲜血,魅惑地说:“哪也不许去!”
守岁岁别过头去,眼神里充满着绝望,哭着求他:“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花辞亲吻她脸上泪珠,温柔得像是蜻蜓点水。亲吻之时感受到她浑身都在发抖,花辞咽了咽口水,松开了她。
他的脸色由红变白,最后灰暗一片,他闷闷地轻笑一声后推门而出。
守岁岁跌倒在地,抱膝哭了起来!她想家了,她想回到文明社会,这里的人都不讲道理的。
一夜,花辞守在屋外,他摸着嘴唇,回味着那个热吻,心里是满足了,为何心灵上会有些内疚,他想起她哭得发抖的模样就感到郁闷。
他气的一手捶在树干上,听到树木颤动的声音,他又急忙双手稳固树干,免得树摇摆响动,看向屋内,似没有动静,他才放下手来。
翌日清晨,守岁岁醒过来时觉得眼睛痛,想起昨日哭得太久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往屋外走去。
还未踏出屋门,便瞧见花辞立身于面前,守岁岁想都没想啪嗒一声将门重重关上了,刚打算展露微笑的花辞一下愣住了神。
他忍耐着怒火走到门前敲了敲门,低声说:“睡醒了就出来!”
守岁岁害怕了,不敢面对他,万一他又耍流氓,她一个小女子可打不过他。
花辞贴耳听着屋内动静,再敲了敲门,带着些许不耐烦说道:“再不开门,我可就踹门了啊!”
守岁岁在屋内来回踱步,还是硬下头皮去开了门,想着开了门她就往外拼命地跑一定不能落他手上。
计划的第一步便失败了,花辞魁梧的身形彻底地堵住整个门口,她脑袋撞上他的胸膛,痛得她捂着额头呻吟起来。
花辞捧起她的脑袋,朝着她额头上伤处轻轻吹起气来说:“没事,不疼!”
这一招她三岁起,她妈妈就不再使用了,守岁岁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他的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花辞略微尴尬地移开眼神,走出屋内,正色道:“休息好了,便就上路吧!”
守岁岁大惊,不是吧,不服从恶势力就要取她性命?她想着横死竖死都是死,不得让自己死个舒畅,死个痛快!
“喂!大花痴!你作恶多端,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你等着!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这种流氓就应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啊哈哈哈!你等着吧!等天收了你这个妖怪!啊哈哈哈!”她大喊出来后果然心情好了许多,她笑得失心疯般。
花辞拧眉,慢条斯理朝她走过来。
守岁岁也不躲,就站在那,两眼一闭等着他邪恶的手送她归西!
花辞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脑壳,看白痴一般的眼神,淡淡道:“说完了?说完就跟上,迷了路,山上猛兽将你叼了去,小爷可不管啊!”
守岁岁皱眉捂着额头,有些不解,不是送她上路吗,怎么不动手啊?
在她还在迷惑不动时,山上应景般的传来一声虎啸!吓得她一激灵,急忙追上花辞的脚步。
她看着花辞的健硕背影,不安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啊?”
“地狱!”他目光渐冷,语气笃定,似是真的要带她去往地狱。
守岁岁不再搭话,只紧跟他的脚步,只因这婚服有些拖沓,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