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让皇后也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她立刻答应道:“好,那就请世子妃来一趟吧。”
杨序秋到这里的时候崔鸢已经被绑住了手脚。
只不过跟原来用麻绳捆绑不一样,这次用的是丝绸。
不过在绑住他手脚的时候,崔母也留意看了一下她手上勒出的痕迹。已经有些深了,想来也不是头一回被绑住的。
想到这里,崔母一阵怒火攻心,几乎就要站不住,还是她身边的丫鬟引起手快,赶紧将她扶住。
见到杨序秋走进来,陈瑜立刻给了她一个眼神。
那眼神中满是警告,但好像又带了一丝哀求。
杨序秋装作没有看到,大步走了进去道:“崔伯母今日怎么得空前来?”
直到走的近了一些,杨序秋才好像刚刚看到崔鸢一样,她惊呼道:“弟妹这是怎么了不是说生病了吗?怎么还捆住手脚了呢?”
其实何止是捆住手脚了,她的嘴里都被塞了棉布,不然她会一直大喊大叫的。
“世子妃,我也拖大今日叫你前来,就是想要好好问一问我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了。”
这件事情怎么问上她了?杨序秋一脸不解道:“弟妹生病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病的这么重。伯母应该问王妃应该更清楚吧。”
若是陈瑜肯说实话的话,他也就不用这样大费周章了。
不过杨序秋的话却让陈瑜很是满意。
崔母道:“那你在家中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什么事情吗?”
他这话一出陈瑜可就不乐意了她道:“亲家母,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们府中出什么事情吗?”
崔母本身就看陈瑜不顺眼了她,“若是没有事情的话,我女儿怎么现在状若疯魔?”
“说不准是她在娘家的时候就已经精神不好了,来我家不过生了一次病就疯的这么厉害。我们家还没有问亲家母您呢?”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若是没有一个妥贴的交代崔家肯定会捏住不放,那她原本想要崔家成为她儿子的助力也就很难了。
所以她现在才倒打一耙,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崔鸢身上。
崔母几乎被这话气的半死。
她没有想到陈瑜竟然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她道:“我现在是在给世子妃说话不是在给你。”
杨序秋面露为难道:“实在对不住伯母,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头一天我还见弟妹好好的,第二天就说她病了,自从她病了以后,我也就没再过来过。”
“那头一天晚上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就精彩了,但是杨序秋却不准备说的。她面色为难的看了陈瑜一眼,好像是被陈瑜威胁着,什么都不敢说一样。
崔母冷哼一声道:“好啊,你们王府的人串通一气,这是想要害我女儿的性命了。”
他本来还想在杨序秋这里问出什么来,但是一看杨序秋也是畏惧陈瑜的,也不敢说什么。
既然这样,那她就不问了,等她医好了她的女儿再好好的问她。
“亲家母,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她也是我的儿媳妇,我要她的性命做什么?”
她冷哼一声道:“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我不管,我女儿若是再在你家待下去,再见他的时候,我只怕就是要给她收尸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要带我的女儿回家治病。”
已经出嫁的女儿就是夫家的人了,若是在被自己的娘家带回去看病,只怕别人会说她这个夫家连给自家媳妇儿看病都看不了。当真是无用至极。
所以陈瑜想都不想就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