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现在这般,还能心平气和地威胁自己。
“三哥,不管我失忆没失忆,只要我燕北鸠站在军营中,将士们自然会把我视为主心骨,再有,我的下属们可都没失忆,他们有眼睛有耳朵,将看到的听到的,统统与我说来,我作为他们的主将,自然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燕北礼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沉声问:“需要多少粮食?”
燕北鸠听得勾唇一笑:“那就看三哥心不心疼军营中每天辛苦操练的将士们了。”
燕北鸠咬牙,双拳紧紧握拳:“知道了,不过,本王给的粮食再多,也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若是想要将士们不再为口粮发愁,还是需要与父皇提的。”
“三哥,你看你这不是挺聪明的嘛。”
燕北鸠抿嘴一笑,抬手制止欲要张口的燕北礼:“三哥既是我兄长,如今也是我副将,明日还请三哥一同与我进宫面圣。”
“燕北鸠,你什么意思,你要本王跟你去见父皇?”燕北礼急了,要知道当初自己正是借着父皇将军营粮食减半,自己再胡诌出军饷也要减半一事。
“不然呢?”
燕北鸠笑得一脸无辜:“总要给将士们寻找一条活路。当然,三哥要是不愿意,我可以自己去。”
“燕北鸠!”
燕北礼的嗓门不由提到最高。
去了,免不了被父皇一顿责骂。
不去,谁知道,燕北鸠会不会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乱说。
燕北鸠眉头都不皱下,为难地望着快要气爆炸的燕北礼:“三哥,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没办法给我一个准确的说法。”
燕北鸠闭上眼,在思考数分钟后,吐气:“好,本王跟你去。”
“三哥,你现在是我的副将,我跟你的荣辱是绑在一块的,你若做的不好,父皇肯定先责怪我这个主将没把你教导好。”
燕北鸠抬手,拍了拍燕北礼宽阔的肩头:“三哥,你放心,我们可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一定不会在父皇面前乱说的。”
燕北礼肩头一抖,将燕北鸠的手给甩开。
面上是止不住对他的厌恶:“你知道就好,本王现在出去准备粮食。”
“对了,三哥,你方便的话,等把粮食运来了,再把我运来的五十车都清点一下, 给我个总数。”
“……”
燕北礼咬牙,将火气硬生生压了下来:“行,本王一定帮你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