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眼线给除掉。
左右死无对证,谁也不敢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去攀诬一个诸侯王意图谋反。
“是。”
只看楚皇的态度,陆凝之就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心里紧绷着的弦稍稍松弛了些,只越发恭敬道:
“奴才既然敢这么说,自有姬文权无法辩解的地方,在来南楚的途中,已经派人去送了信,想来用不了几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这么多年,他步步为营,除了这次在凌月身上吃了亏,其他时候还从未落败过。
这次有了准备,姬文权更加不可能是对手。
“好,若姬文权真能为朕所用,替朕去把东瀛人拉拢过来,朕就饶你一命。”
对楚皇来说,只有对自己有用的人,才有活着的资格,哪怕是自己一脉相承的儿子,也毫不例外。
“奴才多谢皇上!”
陆凝之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感激道:“皇上放心,奴才必定竭尽全力把此事做好,将功赎罪!”
“算你还有这份心。”
既然陆凝之还有用处,楚皇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好了许多,淡淡道:
“既然回来了,这些日子就住在驿馆里,朕有事会随时传召你。”
“是,奴才遵命。”
陆凝之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从地上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躬身退下,就听楚皇再次开口问道:
“你这些年做的事,陆家的人知道多少?”
此事一出,陆家人自然是保不住了的,若被人撬开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情况会更加不利。
“皇上放心,他们只知道一些皮毛而已,算不得什么。”
陆凝之是楚皇的棋子,但在他的眼里,包括楚皇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
连楚皇都不能从他这里探到真正的底细,更何况其他人。
“那就好。”
楚皇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冷冷道:
“这次无功而返,折损了那么多将士,朕必须给臣子们一个说法,就算朕不杀你,你在这南楚也不会有安生日子过,自己一言一行谨慎着些,早些立下功劳才是正理。”
他留着陆凝之的性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要让他来承受朝臣们的怒火。
至于能不能承受得住,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陆凝之如何不明白楚皇的意思,心里也早已有了打算,垂眸道:“是,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