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显还是如此坦荡光明的,白越不由地道:“姻缘塔里若是空的,为什么还有人能进去呢?”
张显看一眼白越,十分客气道:“不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白越一看装扮便是未婚的姑娘家,要不然的话,张显就直接称呼简夫人了。
“这是我未婚妻,白越。”简禹介绍了一下:“春季天气好,带她出去散散心。”
“白小姐。”张显立刻笑道:“欢迎白小姐来星阳镇。白小姐和简大人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这人是真挺会说话的,虽然可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场面上混的,都是如此。其实简禹在外也是如此的,不过是因为现在熟悉了,才不端着罢了。
认识过了,张显道:“是这样的,姻缘塔这里,以前是有一座庙的,但是后来经过一些事情,庙拆了,只留下这个塔。”
“原先在寺庙中的僧人,大部分离开了,但住持大师故土难离,就在星阳镇住下,不时还会回到此时缅怀。”
“住持大师在塔中的时候,偶尔有人来烧香,他便会从中挑选觉得有慧根之人,邀他入内长谈。”
张显苦笑道:“然后也不知怎么了,大约是有人离开之后,恰好这么巧就遇上了天赐良缘,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就成了这样。”
众人一听,原来这竟然是个误会?
“可是……”徐飞扬想了想:“不对啊,刚才我去请香的时候,你家这庙祝分明说,若是缘分到了,庙门就会开。若只是误会,他为何这么说。”
张显面上露出一点不好意思来:“主要是庙祝有眼不识泰山,看诸位衣着打扮,是不缺钱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众人无语,感情这是在杀富济贫啊。
万万没料到神乎其神的姻缘塔,竟然是这么个样子,不过三十两银子不是巨额,一人出一次,也没有倾家荡产的,甚至凑钱来的庙祝直接就拦住了不卖香。
并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又是劫富济贫,简禹也没什么可说的,招呼众人去做客。
在简禹的再三拒绝下,住是不搬过去住的,但是晚上这一顿饭,是一定要给面子的。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本来害怕姻缘塔有什么诡异,人多会太打眼,因此人并未都来,只有简禹白越带着徐飞扬和林怡,此时去张家,也不打算全部带上。
张显知道之后,强烈邀请大家都去都去,热闹一下,简禹想了想,让人回去把秦九和谢平生叫上。
两位前辈是不屑的,别说张显,就是张丞相也请不动他们。
习初北就算了,他有点没心没肺的,身上还有黄金球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不适合带出去,特别张显一看就很精明,别不知不觉被套路了。
秦九和谢平生就不一样了,一个古灵精怪,一个一肚子坏水,只有害人没有被害。
看得出张家很重视简禹的到来,十分客气热情,晚上就在厅中设宴款待,请了歌舞唱曲,一点儿不比京城里差。
为了显得气氛轻快点,都是小桌,一人一张或两人一张,简禹自然是坐在张丞相手边和他说话,白越和秦九坐在一张桌边,两人中间还夹着邢队。
邢队一身毛茸茸,在两人中间挤着,被白越喂一口,再被秦九喂一口,然后惬意地甩一甩毛茸茸的尾巴。
厅里的歌舞没什么意思,秦九低声道:“好无聊啊,白姐姐,下次这种应酬,让简大哥一个人来吧,太无趣了。”
白越深以为然,她点头:“我也觉得,还不如带邢队出去遛弯呢,我看邢队也怪无聊的。”
那边,谢平生也打了个哈欠,他又为什么要来呢,哎……
秦九撸着邢队,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