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坐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动静,便又回去睡了。
第二天大家陆续都起了,围成一圈坐在桌边,看桌上的画。
一个穿山甲,半夜被送到了简禹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意思,无人知道。
白越拿着那张纸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道:“这个穿山甲,有问题。”
秦九忙道:“哪里有问题?”
穿山甲是用黑色的颜料画的,看得出这人笔下是有功夫的,虽然寥寥数笔,但是每一笔都不多余浪费,乍一看黑乎乎,细看却十分传神,活灵活现。
“那两个面具呢?”白越道:“拿来给我看看。”
面具?秦九一听白越要,连忙跑回房间把面具拿了过来。
两个面具和穿山甲图案放在了一起。
众人都不太看得出来,一个彩色的一个黑色的,而且完全不是一样的东西,画在不一样材质的平面上。
对比了半响,白.笔迹鉴定专家.越笃定道:“这张穿山甲的画,和这两个面具,是一个人画的,他们的笔触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怎么看得出来的,众人都很奇怪,一个个都凑上来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白越说了之后,再看着三幅画,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确实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一般。
梁蒙心直口快:“难道鬼市那个面具人,跟着我们到了这里,他还是杀吕家和林家十几个人的真凶?”
秦九打了个抖:“不会吧,那也太可怕了。”
“不至于不至于。”白越安抚秦九:“他怎么可能跟着我们,难道还能预料我们来这里吗?再说了,我们虽然人多也不是好跟的,如果真是从鬼市跟过来的,师伯一定能发现。”
这倒是,跟一路不被白川发现,这几乎不可能。
“还有,这张画不是现在画的。”白越道:“这张画的时间,甚至比从布铺里找出的那个面具的时间还长。”
邱婉婉不由地感慨:“要是白前辈和石前辈在就好了,他们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江湖中有什么人,用穿山甲做记号。”
年轻人只想躺平,不想奋斗也不想动脑子。
众人都这么想。
不过邱婉婉的这句话不知哪里提点了白越,她拿着画纸翻来覆去的看,然后道:“说起来,这个穿山甲真的像一个人呢。”
这么一说,众人立刻都想起一个人来。
简禹摸了摸白越的头:“越儿,你这样是要挨打的,虽然石前辈不在,你也不能这么说。”
白越忍笑道:“你们也觉得啊,那可不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