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丢开。”白越道:“做人简单点,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呢?”
徐飞扬呆了一呆。
简禹道:“你的意思,这个人找景美杏,真的是为了听她弹琴,以琴会友?”
如果对方是个男人,那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太扯了。
可现在对方可能是个女人,这种可能好像就大一点了。
“还是很奇怪啊。”徐飞扬忍不住道:“一个有钱的夫人,想听什么人弹琴不行,怎么会请一个青楼花魁呢?要是叫人知道了……”
徐飞扬说着顿住了。
所以才偷偷摸摸犹如私会情人,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看见了话,有损名誉。
不过这都只是白越的猜测,在没有找到这个人之前,没有任何证据支撑。
很快春灵在各个花魁房间里闻了一圈,没有闻到任何相似的味道。
简禹道:“带她去街上的胭脂铺子,一家店,一家店地找。”
这些胭脂铺子有一点好,若是贵货,很多都是老客,哪家夫人小姐,买了什么味道的香粉,脑子里都有一本账,明明白白的。
徐飞扬带着春灵去找香粉了,白越和简禹回大理寺去,看见了抹着眼泪的……他们本以为是和景美杏以琴会友的贾钟,却没想到哭得最真切的是廖元忠。
就是一直对景美杏有意思,但是景美杏一直看不上的廖氏钱庄的二公子。
廖元忠年纪倒是不大,不知是否婚配,但是人有些胖,白白胖胖,看起来确实不太潇洒。
至少站在一旁的贾钟和他比起来,他形象是不太好。追求景美杏的公子哥很多,又有简禹珠玉在前,景美杏看不上他也是正常。
但也许是得不到的最好,廖元忠对景美杏还是有感情的,一会儿抹一下眼泪,哭得很是情真意切。
简禹道:“人都看过了。”
手下点头。
这不,看完一直哭到现在,要是大姑娘丽梨花带雨也就算了,廖元忠哭哭啼啼叫人心烦。
“行了,别哭了。”简禹道:“昨天晚上,栖凤阁女子景美杏,本要去你府上赴宴,但是半路被杀,这些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两人连连点头。
简禹道:“孟阳是你派来的车夫。”
“是。”贾钟道:“孟阳在我们家做车夫已经三十年了,人是绝对可靠的,没有什么毛病。跟美杏更没有什么矛盾,美杏脾气好,跟谁说话都温和,不像是那些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头牌,不会得罪孟阳的。”
简禹让人拿张纸给贾钟:“把你知道的,孟阳的熟人写出来,会赶车的,男性,力气比较大的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