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去找刘强啊!那就是条毒蛇,一旦纠缠上,不脱层皮你觉得你能甩得掉他?”
李清缘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她什么时候能冷静一点,别再冲动行事?
回回都要自己给收拾烂摊子,她是她妈,不是还债的!
“我、我这不还是青砚的女人嘛……”
刘强再难缠,对上闻青砚也只有死路一条。
温南心承认她是打算狐假虎威,借刀杀人的,但是被母亲这么一说,心里也没了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李清缘闻言冷哼一声:“你是不是闻青砚的女人,旁人不知道内情,你自己心底还没点数吗?”
既然是假的,那就尽量低调。
哪像她,巴不得张扬的让全世界都知道她背后有闻青砚在撑腰。
半点后路都不留。
但凡哪天她在闻青砚那儿漏了底,那她就什么都不是,那些在她手里吃过暗亏的,不得抓紧机会来报复?
温南心听着,渐渐慌了:“那……那我怎么办?刘强已经帮我做了事,我要是不满足他,他会不会把我做的这些事都捅到青砚那儿去?”
她越说越害怕,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颓然跌坐在床上。
李清缘看着她煞白一张脸,心软了下来。
“现在知道害怕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弥补才是要紧的!”
温南心紧紧抓住她的手:“妈,妈您快帮帮我!”
温夫人轻拍她手背以示安抚,描着精致妆容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做都做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有时候,就得胆子大一点儿。
豁得出去,才能釜底抽薪!
……
“不要!”
宁意从睡梦中惊醒,胸口疼得她快要窒息。
后背抚上一双大手,不轻不重的帮她平复着。
宁意僵住,下意识想逃离,但又想到什么一般,死死咬住嘴唇,缩在男人怀里,身体紧绷得像根弦。
闻青砚闭着眼,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做噩梦了?”
宁意脑海中浮现梦里的画面,长睫轻颤着紧紧闭上。
“少爷,您答应我的事情……”
轻拍着后背的手顿了下,宁意的心跟着高高提起。
良久,她听到男人漠然的声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你百般不愿,想尽办法逃跑,转头却给别的男人生了小孩,孩子都四五岁了吧?乔宁意,你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我究竟还能信多少?”
他说
着,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唇。
发狠似的,狠狠掐了下。
宁意疼得头皮一紧,口腔里尝到血腥味。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耳畔喷洒着他粗重的呼吸。
下一瞬,身子被掰过去。
闻青砚欺身而上,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
粗粝的手指掠过她肌肤,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研磨,温度像干柴一般,迅速被点燃。
宁意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眉眼渐渐染上潋滟春色。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触碰哪一处最是让她受不了。
男人冷着脸,俊颜一片漠然,黑眸泛着清明的寒光。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手下一寸寸走向失控。
薄唇掀阖,说出的话像海妖的歌声,直击灵魂的引诱。
“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宁意整个人意识昏沉。
几次都差点就要把真相说出口,又都在最后关头咬紧了牙关。
闻青砚渐渐失去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