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手,吻上她的唇。
带着惩罚的吻来势汹汹,要将她所有硬骨头都拆了一般,又啃又咬。
食髓知味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宁意承受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男人抱着香软的汗津津的女人,
长指缠着她一缕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紧接着寸寸缠紧,在睡梦中的人发出不满呻吟之前,停了下来。
他垂眸,目光侵略的平铺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冷硬。
“乔小七,你是我的。”
不论身体,还是心。
如果衍生出了其他不属于他的意外。
抹除掉就是,没什么要紧。
她只能是他的。
……
醒来时,闻青砚已经走了。
宁意看着身上已经换过的衣服,眼波平平的,惊不起半点涟漪。
已经快十二点了,胃里空荡荡的,开始一阵阵痉挛的疼,但她并不想起床。
刻意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让心底好受一些。
她坐起了身,倚着床看着窗外。
算着日子,才发现今年的春节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
新年的一年已经拉开帷幕,但对她来说,不过是又一年无休止的煎熬而已,没什么两样。
那天闻青砚从希澈的别墅找到她,宁意便知道,她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像从前那样,顺着他哄着他。
乖乖听话,用身体的自由,换取跟他谈条件的资本。
可是这一次,好像不起作
用了。
闻青砚真的生气了,不论她如何打听月亮的去向,他都闭口不谈。
但她心里还尚存着一丝希冀。
月亮和阳阳长得那么像,任谁看到都会起疑。
闻青砚也不例外,他一定会带月亮去做DNA,等检测结果出来,等他知道月亮也是他的孩子,会不会舍不得带月亮去做骨髓配型?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会狠心到去拆东墙补西墙的是不是?
尽管这是最坏的局面,但她无法阻止,更无法控制。
她只能祈祷,事情不要再继续变坏。
但很快,宁意知道她错了,错的离谱。
……
温南心是下午来的,保镖没有拦人,想来是经过了闻青砚的默许。
宁意看着她从轮椅上站起来,走路已经不再摇摇晃晃,恢复的极快。
“啧啧,真不该说你是心大,还是心狠,你女儿马上就要死了,你还能坐在这里无动于衷,乔宁意,你比我想象的还有本事……咳咳!”
温南心话音刚落,面前猝不及防扑上来个身影,快的她根本无暇反应。
宁意死死攥住她的衣襟,柔和的五官凌厉起来也骇人的紧。
“你说什么?什么叫我女儿马上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