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关系。”
闻青砚沉声否认。
对上宁意明显不信任的眼神,低低叹了一声,补充道:“你那个朋友,很危险。”
放任宁意收留向清洛,极有可能牵连到她。
他不想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性命威胁,哪怕他这么决定,会让她不悦。
宁意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再说。
来时,清洛跟她说了一些话。
她说。
“闻青砚不一定会同意我留下,但是你不用为了我和他争执,他的顾虑我大概能猜到,就算他不表态,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那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危险,甚至有可能伤害到月亮,所以到时不论他做什么样的决定,你坦然接受就行。但是宁意,你千万要小心向槐,那个女人不简单,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
“算了,多说无益,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自己的选择,宁意,我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你不用太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和月亮,等我们再见时,一定是所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掐了掐掌心的软肉,宁意深吸口气,走进屋内。
闻青砚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不说话,他也便没出声。
两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房间里一
时安静的出奇。
宁意站在窗边,透过玻璃窗的投映,看到身后的人不发一语的杵着。
那种无力感又一次爬上心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之间就只能靠沉默来粉饰太平了吗?
佯装着维持表面的平静,实际上根底已经开始腐烂,要不了多久,这份感情就会被内耗成空架子,不用风吹,轻轻一碰就散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很在乎他,也很看重他们之间的情分。
但总不能每一次都要靠她妥协来结束冷战,一味的求和只会让彼此越来越累。
他们需要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
宁意做着深呼吸,回身对男人道:“我们谈谈。”
闻青砚答应的很快:“好。”
半分钟后,宁意看着面前只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男人,满肚子的话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开场白。
“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什么都不用顾忌。”
男人适当出声,宽慰似的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
宁意瞳孔猛地震了下,出神的看着他。
还是那双眉眼,还是那张脸,可面前的闻青砚总是莫名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直到他
刚才那句话,困扰了她这么久的疑惑终于解开。
她知道他哪里不一样了。
方式。
说话的方式,处事的方式,乃至对待她的方式。
那个出租屋里的闻青砚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万事以她为先,他可以为了给她雕刻‘奖杯’放弃一个足够让他少走几年弯路的机会。
但现在的闻青砚,考虑的太多,要兼顾的太多,他有公司、家族、家人,甚至是公司员工,都可以是排在她前面的选项。
而从前的他,放在第一位上的,只会是宁意。
当然,要求他事事以她为先是很自私也是绝无可能的。
真正令宁意感到不安的是,他好像随时可以为了一些人或者事,放弃她。
就像他在明知月亮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时,依旧选择让她给阳阳做骨髓配型……
“不是要谈谈吗?怎么就盯着我发呆?”
男人轻描淡写的口吻,让宁意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她缓缓拧眉,突然话题一转:“你之前帮我刻的‘奖杯’,被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