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情绪转化成浓浓的征服欲。
她平静的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眼底跳动着异样的光束。
不愧是她从高中就看上的男人,难搞,但她势在必得!
向槐素净的脸上重新挂上一抹笑,她理了理因为坐下而微微打皱的墨绿长裙,嘟着嘴,半
是抱怨半是撒娇道。
“想和学长见个面真是不容易,要给我立这么多规矩,但谁让我喜欢学长呢,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
闻青砚没有看她,只将文件袋推回她面前。
向槐见状,心里一个咯噔,面上仍保持着笑容:“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闻青砚回答,她率先按捺不住,急声道:“学长是信不过我提供的这些证件?”
男人双手交叉放在桌前,黑眸沉静的望着她,薄唇微动:“证件没问题,我信不过的是你。”
向槐笑容僵硬了一瞬,却也只是瞬息,她掩唇轻笑:“我?”
闻青砚长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补充道:“准确得说,是作为艾德文女儿的你。”
女人脸上的从容彻底消褪,她抿唇,神色凝重的盯着他,声音里甜腻不再,清甜的底色下,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向小姐打算用什么方法自证,你的所作所为和你的父亲艾德文无关?”
稍微了解闻氏的人都知道,艾德文和闻氏是生意场上的死敌。
如今死敌的女儿频繁跑来献殷勤,多次表明心意,并扬言要治好他的病。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本能的觉
得其中有猫腻,闻青砚会有戒备也是情理之中。
向槐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还好,他只是怀疑这些……
她悄悄松了口气,又恢复小迷妹的人设,捧着脸笑眯眯地把皮球又踢了回去:“学长想要我怎么证明?”
闻青砚面色如常,并不接她的话:“这是你的事情。”
向槐撇撇嘴:“真无情。”
男人不置可否,不过抿了口酒的功夫,女人便迅速给出回复。
“那学长就等着看好了,我说我喜欢你,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她说罢起身,冲闻青砚眨了眨眼,利落的离开。
懂得心理学的人比普通人更懂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重要性。
因此,向槐问他‘想要她怎么证明’也只是推进两人相处的俏皮话,就算闻青砚不说那句,她也不会白白把机会推出去。
拿下闻青砚是她从十七岁起就立下的宏图壮志,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哪怕接下来要欺骗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更何况,那个人根本就称不上是父亲……
向槐面前浮现那张虚伪和善的笑脸,由衷得犯恶心。
她的人生已经偏航许多年,她必须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生机。
她要扭转乾坤,把人生的掌舵权重新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