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普通的一桌菜甚至能抵普通百姓三个月的开销,更不要提楼上的大包厢,一席宴能花掉上百上千两银子。
来这儿消费的都是京城中顶尖的大户人家,其中不乏有王公贵族与世家子弟。
在使者府,十皇子派人给了她这块印有开泰楼标志的玉牌,当祁悯将牌子拿给酒楼的掌柜看后,掌柜立即派了个青衣婢女为她引路。
受益于路谨的伟绩,路家曾是京城繁盛的世家,祁悯在开泰楼中参加过不少次宴席,酒楼里的路也算熟悉,可眼前的侍女却在引她走一条从未走过的走廊。
她现在走在酒楼的最高楼层,与楼下比较,这里的环境更加安静,有几个大包厢亮着灯,却听不到里面的讲话声。
青衣侍女将她引到了一扇古朴奢华的檀木门前,向她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
看来,就是这里了。
祁悯伸手推开了门,一股淡雅的熏香扑鼻,雪白的琉璃灯将屋子照的通亮,一张巨大的榻设在窗边。
榻上,坐着两个男人,二人的气质比灯光更甚,光耀夺目。
他们面前的流银杯中,酒液将尽,看起来到了有一段时间。
祁悯笑了,“好久不见,十皇子,还有……”
她看向温润如玉的男人,“许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