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家不想歪都难。
就连枫子兮都以为杜修和苏青青的关系还算融洽,至少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直接表现出嫌弃的模样来。
看来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啊!
不是杜修在演戏,就是苏青青在说谎。
可若是杜修在演戏,那未免演戏的水准太过高杆,骗过了所有人,枫子兮又回想了下,她和杜修也算是认识多年,这小子打小就喜欢跟在苏文贞屁股后面转,那神情状态和眼前如出一撤,明显是从小喜欢到了现在。
如此一想,那便是苏青青在说谎了,可为什么呀?
苏青青虽是庶出,却一直在苏夫人手下长大,苏文贞有的她也会有,这些年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甚至有时候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比在苏文贞身上还要多,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枫子兮的目光落在杜修身上,心下暗道:看来他就是这唯一的变数。
“你在想什么?”杜修看她半天不说话。
枫子兮翻了个白眼,“在想一件和你没关系的事情。”
等于没说,杜修也不和她争辩,说道:“你不是要和我说贞贞的事情吗?干嘛一直聊苏青青!”
这赤裸裸的嫌弃摆在脸上,枫子兮双手交握,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苏青青,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杜修吓得差点跳起来,说话都不太利索,“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本来只想逗逗他,现在一看杜修这反应,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的样子,枫子兮瞬间来了兴趣,“来,说说看,兴许你说的线索对贞贞的案子有所帮助也说不定喔!”
杜修老脸通红,低着头就是不说话。
见状,枫子兮站起身,叹声道:“我还以为你对贞贞的感情有多深呢,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你既不愿意说,我就走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说着,她便要走,杜修一看,哪里肯。
“等,等一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迈出去的脚‘嗖’的一下便收了回来,利索的坐在椅子上,枫子兮单手托腮看着他,说道:“说吧,我的耳朵已竖好了。”
西辞毛绒绒的爪子落在她的头顶,示意她正经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苏青青在一起的时候,她老往我身上靠。”杜修白净的脸羞的通红,双手不住的摩挲着膝盖处的布料,“还时不时的摸我的手。”
西辞眼底满是趣味之色,“苏青青玩儿的挺大啊!”
“就是就是!”枫子兮跟着应道。
杜修听不见他们的对话,自顾自的说道:“之前我没注意,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以为她身体不好就忍下去了,后来越来越过分,而且我看她的身体也没多不好的样子,等她再靠过来的时候我就躲了。”
“你就没提醒过她吗?”枫子兮问道。
一旦话题有了开头,后面的就好继续了,杜修说道:“我提醒过了,可她说自己头晕,然后我就说头晕就去找大夫,你往我身上靠头晕的毛病也不会好。”
‘噗嗤’,枫子兮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越笑便越乐,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当时苏青青的脸色,怕是气的想要杀人。
西辞也是连连摇头,“苏文贞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后来,从杜修这里又了解了一些事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枫子兮便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少年啊,姐姐提醒你,以后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你要知道这世上可不仅仅只有女人啊!”
离开尚书府的时候,西辞说道:“我很意外。”
闻言,枫子兮笑了笑,幽幽道:“毕竟咱们都让人家的儿子去卧底了,再收钱就太说不过去了,不过,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总算是让这小子同意了,我们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