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原本坐着直挺的身子,突的就放松式的后仰,腿也交叠起来。
几乎是瞬间,他就从一个可怜的卑微者转变成一个和江晋平等的公子哥模样。
说他会演戏吧,他还不承认,专业演员也就是他这个水平!
江淮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知道江晋有求于他了,这也就是江晋打压他,不让他起来的原因。
这个江淮一旦得势,那么他江晋会被他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不装了?”江晋笑问。
“阿晋,你知道吧,江家其实特别脏,”江淮出声。
江晋看着江淮那张虚伪的嘴脸,没有搭话,让他往下说。
“你就不好奇我说的脏是什么?”江淮像是要吊江晋的胃口。
江晋手指的雪茄在膝盖上敲了敲,仍旧沉默,江淮笑了,“既然你不好奇,那就算了。”
说着,他就起了身,不过只走了一步,江淮就后脑一痛,人也跌到沙发上。
江淮还沾着女人口红的衣领被江晋给揪起,勒的江淮脸都变了色,江晋死盯着他,“江淮,想安稳没事就在我面前永远装好孙子。”
江淮这次倒是没怂,“江兆坤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我们两个人兄友弟恭,如果他看到你这样对我,他一定很伤心。”
这样阴暗,骨子里都藏着邪恶的人,怎么配他恭敬?
“把你的话说完整,”江晋没功夫跟他扯别的。
江淮看着江晋,“阿晋,被别人吊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晋听出来了他是不打算说了,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江淮,我再给一次机会。”
“阿晋,我不说是为了你好,为了江家好,今天你就是打掉我的牙,我也不会说,”江淮笑着闭上眼。
好一个为别人好,如果真的是为别人好,那就不会说一半留一半,这个江淮就是典型的欠揍。
江晋没有再客气,拳头抡了下来。
江淮的牙掉没掉,江晋不知道,但是鼻血喷了不少。
庄御看到他的时候,江晋正用湿巾擦着手,瞧着那湿巾上的血红,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来要换个地方喝了,”庄御出声。
“不了,我回趟江家,”江晋把手里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抬腿离开。
庄御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几秒也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江晋没有出现,庄御给他打电话,他只说很好,白棠给小糖果的治疗效果很好,一天比一天见效。
黑子盯着的工地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不仅没有查出来,而且发现肖高远的小舅子每天都会变换着地方逛哒,而黑子也明白了那混蛋就是在耍他们。
“庄总,还要不要再跟着?”黑子给庄御请示。
“跟,他想溜我们,那就陪着他溜,他就是在磨我们的耐心,”庄御提醒黑子,“还有他这小舅子应该是个烟雾弹,真正跟肖高远联系的人不会是他。”
“不是他还要跟?”黑子不解。
“他当我们傻,我们就做个傻子,这样真鱼才会浮出水面,”庄御解释。
在庄贤正回来的前一天,乔翊白开庭,庄媚做为其中的一个主要证人出席,乔翊白被当场判了死刑,听到这个结果的他顿时接受不了。
原本庄媚许诺乔翊白会给他协调这件事,让他判个无期,之后再托积关系给他弄个保外就医,可现在却是让他直接死刑,他当即就慌了。
“庄媚,你这个臭婊.子,你居然耍我!”
“法官,我冤枉,我没有杀人,是这个女人杀人......”
庄媚也是意外的,她的确协调了,可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而她不知道庄御也插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