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闻言，顿时一愣：“洛小姐知道恶狼？”
“是啊，之前我被杨帆所掳，还正是这个恶狼出手相助。”
洛长歌不知道，她这样随口的一声应答，给何东齐造成了多大的误导。
因为之前和周昇的合作失败后，何东齐也好，厉天宝也好，哪怕是小刀那边，都又开始怀疑恶狼会不会是杨帆了。
毕竟很多事上，费婷婷的行动时机都把握的太准了。
而周昇理论上不可能叛变，所以只有可能是陌生人，而恶狼就是那个陌生人。
只是随着周昇离开故城，恶狼消失，所以何东齐他们的怀疑也都暂时搁置了。
但现在，怀疑彻底白费了。
因为洛长歌亲口说她是被杨帆掳走，又被恶狼出手相助。
这话在任何人听来，都能想象出一幅杨帆和恶狼直接正面交手的画面。
于是回过神来，何东齐急忙应声：“是的洛小姐，这个恶狼是一个专职打手，之前受雇于我的合伙人周昇，他的实力还是很强的，不过就是有些不服管束。”
听到何东齐这话，洛长歌也是点了点头：“是啊，那恶狼先生确实太孤傲了，我请他帮忙，他直接就拒绝了。”
显然，这会洛长歌是不会说出是恶狼向她推荐何东齐的事，否则不就等于是让何东齐知道，是她急着想合作了么？
合作是一定要有的，但主动权是一定要抓在自己手里的。
作为天一集团的总裁，洛长歌需要曹志文那样的听话的‘合伙人’，而不需要恶狼那样难掌控的人。
所以何东齐想要合作，洛长歌也一定要他变得听话才行。
而眼下，有了合作的前提后，双方接下来的交谈也变得更加顺利了。
虽然还没有谈及更核心的利益分配问题，但因为有着相同的对手杨帆，所以他们也都愿意一定程度的回避和让步。
于是乎又过了三天，故城一个重磅消息传出。
洛长歌的天一集团，和故城的东昇集团，决定正式合作，并且联合投标。
而当杨帆从费婷婷那边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却只是笑笑。
“呵呵，猪队友到位了。哪怕你洛长歌三头六臂，也绝对带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