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看她,一针见血,“没明白?沈大哥默许阮姐那头的人,教沈杳做人了,懂不懂?”
若是平时,沈简早就开口护着了,从昨日到现在,对任何说沈杳的人他都听之任之。
摘月目光倏尔一变。
“司南不是好惹的刺头,他要保佟文谁都拦不住。”贺瑾道,“昨日你没瞧着,司南一怒,阮姐话都不敢说了。”
摘月眼带惊恐,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定然好生规劝着二姑娘。”
只是——
“什么叫佟文不见了?”
沈简噌的站起来看司南,声音都飘忽不定,“什么叫王恐被打晕了?我家佟文呢!屋子你都看了,他瘦的很,有缝的地方都找了没?”
司南比他更好奇,“我摸着过去,王恐就倒在屋子了,我把整个青楼连着茅房都翻了翻,愣是没看见他。”
“抓了龟奴来问,也说昨夜什么打斗的事情都没发生,这种情况,要么是真的没打,要么就是高手过招,瞬间制敌。”
沈简瞪着司南,“你都找了?”
司南嗯啊,“我连着隔壁两家店都找了,旁边的胡同也都翻了遍,周围的店铺都问了,他那两个虎牙傻不拉几,看一眼就记住了。”
沈简哽噎,“你问那些铺子有什么用,你得——”
司南打断他,“要你强调,我把所有买零嘴糕点街边摊都给问了。”
沈简感觉眼里都有点看不见光了。
跟着去的东雀强调,“我们找了两遍,现在还有人在搜第三遍。”
还以为要干架,带的都是最厉害的人去,听着司南说人捞不回去要被丢回去喂猪,愣是堪比回了战场的敏锐。
“不过我们查到其他的事了。”东雀道,“王恐见了两个人,分开见的,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东雀看贺瑾,“我派人跟去了,一会儿大少爷去人人是不是白氏的亲戚,我记得你和大姑娘成婚的时候,白氏所有的亲戚都去了。”
“至于女子,我跟着去的,好像是什么艺女支,自己独门独户招揽客人。”
看沈简要晕了,阮今朝把他搀着,“你不要着急,深呼吸,冷静,冷静。”
司南沉默的看沈简,而后道:“我觉得,佟文可能去查王恐了。”
“不可能,他做事之前,都是要回来给我招呼一声的。”沈简摇头。
他对佟文说的最多的就是安全为主,事情办不办的成另外说。
沈简捏着指腹,而后很平静看屋中的人,“他估计出事了。”
“你这话是说,是有人弄晕了王恐,带走了佟文?”阮今朝就说。
“能把佟文带走的能有几个?”沈简静静道:“若是出现共同的敌人,那么他和王恐就会自然变成暂时的同盟,即便打不过,动静恐怕也能拆了半个楼。”
“我要去那里看看。”沈简很决绝,“我去了,才能知道佟文是怎么没有的,他即便出事,肯定也要给我留下求救的符号。”
“没有,那间屋子我仔仔细细看过了。”司南看沈简,“似乎是被重新弄干净过的。”
“我不管,我必须去。”沈简非常执拗。
阮今朝看沈简气急败坏的走了,狠狠摇着司南,“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你不知道沈简最是看重沈杳和佟文的吗?”
司南才是觉得徐州城克他,“天知道沈杳真的进去了,我以为她肯定蹲在地上就开始哭,然后回来告状的。”
“我给你说不明白,要是佟文找不回来,我绝对让爹爹来揍你!”阮今朝警告哥哥,“你亲自带人去给我摸,把徐州城给我摸弄个底朝天,都要把佟文摸出来!”
不过如何,佟文会没,起因就是司南这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