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谢宏言的。”
“你谁的人?”穆厉蹙额。
金狼耸肩,“我说公道话罢了,你脾性急躁的很,惹急就不听人话,谁都控制不住,谢宏言始终无底线纵容你,你还越发上蹿下跳了?人家若是好生在大宜,是有一番自己的建树,在这里给你做不要钱的管家吗?”
“把你给卖给元暖了,我把整个金家我继承的钱都拿来给你赌,元暖肯定不敢要你,估计剃头做姑子都不要入你的东宫,现在谁不知道你若娶妻,不过只是要个孩子,生完没准娃娃都见不到,两个爹没有娘,谁敢跟你的。”
“你在作死,谢宏言那是真的要跟着沈简他们回去了,谢宏言要是自己走了,你在要掳人回来,就是难如登天了。”
穆厉盯着金狼,“他把我的白玉蝉拿去给薛仁默了。”
金狼一摊手,“对啊,又不是给元暖了,你鬼叫个什么!”
穆厉耿耿于怀,“他用白玉蝉——”
“呀呀呀,太子殿下不好了!”葫芦冲了进来,“大公子吐血了!”
金狼脸一白扭头就要去看,见穆厉不动如山,“你是要阮今朝把你开膛破肚了吗?”
“吐血?你让他把我的白玉蝉给我吐出来!”穆厉侧过脸。
金狼深吸口气,“太子殿下,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沈简、阮今朝在帮你扫尾,你就帮他们去看看谢宏言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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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之中,谢宏言靠着床沿不停咳嗽,见着手帕上的血迹自个都吓的眸子瞪大,边上的宫女太医都咽了咽口水。
谢宏言一把捏住掌心带血的手帕,咳嗽依旧不止,听着外面的太子殿下,眸子闪动了下。
穆厉进来就见谢宏言正撑着手臂自己坐起来。
他还没说话,谢宏言就先问,“外面如何了?你父皇可处置薛家人了?是如何处置了?”
屋子中的人颇有眼色的退出去,谢宏言强忍着咳嗽说:“你我的事晚些在说不迟,先说正事,是不是还未决出胜负,你父皇为何对薛家一直宽容,其中是有什么不为外人知的隐情?”
“大公子都知道是不为外人知的,你觉得孤会告诉你吗?”穆厉静静的看着他,“谢宏言,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你说公事,一点也不想。”
谢宏言只是看着他。
穆厉笑着说:“生死胜负天明自有分晓,输了,程国的皇帝大不了贬我做亲王,我找个地方富贵一生便是,这若是赢了,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了个皇后?”
“我不过是在纵横谋划。”谢宏言声音大了些,听的出嗓子喑哑,他极力把每个字都说的清楚,“你需要元家给你在天明的金銮殿作证,你自己的证词,沈简他们的证词远远不够,元家是内阁首辅,文臣之首,只要元家——”
“你为什么要把白玉蝉给薛元默,你为什么要把白玉蝉给薛元默!”穆厉声音冷不丁大起来,“你不知道那物件是什么吗!”
“只是一个物件罢了!”谢宏言厉声,“东西是死了,人是活的,是我允的诺,又不是你,我自己心中知道如何收尾!和你什么关系,你管好你的事情便是!”
穆厉被谢宏言气笑了,“你要如何收尾,好一句我需要一个孩子,谢瓷兰,你是怎么说出那种话的!”
“你难道不需要孩子吗?”谢宏言朝他低低吼去,“你登基后难道不要太子吗!是我能生育还是你能大肚子!”
穆厉一脚踹落跟前圆凳,“这种你是谢宏言是怎么说出来的,要我去和旁的女子滚床生育孩子,你怎么能说出口的!”
“不然我去帮你生孩子吗?”谢宏言眼底泛着怒气,“我真要害你,何必帮你运筹,不若让你做不成这个太子,把你带回我家,我难道养不起一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