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南说:“你放屁,那是你亲爹。”
他随即觉得这番理直气壮的话丝毫无错,阮今朝成长的那段时间,正是阮贤征战最繁忙的日子。
他说:“爹不会反的,不管外面怎么说,你都不能听,也不能乱知道吗,你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你必须信他,其余的,交给我们。”
司南搓手叹息,“那现在就僵着?”
阮今朝嗯了一声,“如果你没有炸,那么还有别的法子,就算是谈,穆厉也不会听的,他怕我们这些人算计他,他瞧着嚣张的很,内里和李星弦一个德行,觉得不对跑的比谁都快。”
司南说了个放
屁,“你错了,我认识的人里面,最喜欢看热闹的,就是李星弦和穆澹睨,那次的大热闹,这两个不在的,即便不在,后面那打听起来,比谁都得劲,我曾经一度怀疑,你是不是他们两个杀父仇人。”
阮今朝翻嘴一句放屁过去,司南看她,“你也累了,去好好吃饭睡觉,后面要用人了,你可别给我扯后腿。”
阮今朝垂眸,“哥,我不想和穆厉打。”
司南说:‘“我想,我想的很?打输了我最丢人!他娘的,什么时候输我都认了,这次输不得,你不知道吗?”
这次阮贤不在,他第一次总领全局,这事关他后面能否顺利继承军权的大事,他不仅是在保家卫国,也是在为了自己而战。
阮今朝说:“沉住气,必须沉住气。”
外面有人进来,兄妹二人清一色冷下脸,异口同声问了句怎么了,见着是柳珏,兄妹二人顿时恢复适才满脸复杂的神情。
柳珏说:“金狼来了。”
司南直接说:“阮今朝,你还让我别着急,瞧着没有,下战书的来了!”
阮今朝思索了下,“一个人”
柳珏嗯了一声,“东雀带着人出去了,要绑了,还是要杀了,还是我亲自去?东雀估计打不过那崽子。”
司南说:“看看再说,东雀打不过知道叫人。”他还是补上一句:“你别让他被打了。”
阮今朝看二人,“估计是盛淬出事了,金狼先来兴师问罪了。”
司南当即
说:“柳珏,你去看着,直接把金狼给我绑了,还兴师问罪了,我非要连砍穆厉两条胳膊。”
盛淬是穆厉的智囊军事,金狼就是穆厉的钱掌柜,这两个人都没有,穆厉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阮今朝看他,“你别闹!”
司南看阮今朝,“军营我最大,我不觉得这件事能够谈,若是能谈,还打我北地?他娘的当我好欺负?你现在开始别给我说话,我看你就是在京城泡的太久,越发的优柔寡断起来,此前我怎么告诫你,让你别和京城的人做朋友——”
“那你还娶看了个京城女子。”阮今朝不甘示弱。
司南被呛着,柳珏抬手放到二人中间,“别吵了,如今是争执的时候吗?司南,如今北地就指望着你带兵护着。”
“今朝,你父亲的冤屈还要你来洗刷,没有什么比找到你父亲的踪迹更加重要,你什么都想护着,最后连着你自己都护不住明白吗?该要放弃的时候,就得放弃了,你为什么要担心穆厉,担心盛淬,担心京城,今朝,你现在应该担心你自己。”
阮今朝被柳珏说的脸色阴冷下来,司南反手摁住柳珏的肩头,“你去看看东雀,能把金狼给我抓了就抓了。”
柳珏嗯了一声,看了阮今朝一眼,还是说:“你哥说的不错,你去了京城一趟,越发优柔寡断了,你去京城的初衷是不给你父亲添乱,后面的初衷是回北地,然后呢,越
卷越乱,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全然不明白,就想着所有人都好。”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