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声音极低,其他人无法分辨,但徐志穹听的非常清楚。
咒杀术他是知道的,悬囊之术又是什么?
刘德安还在叫骂,乔顺刚忍无可忍,攥紧了拳头,徐志穹面带微笑,走到了刘德安面前。
刘德安看了徐志穹一眼,笑道:“傻鸟,你不服么?”
徐志穹笑道:“孙子,你看甚?”
刘德安一哆嗦,他想起了书院里挨揍的情形。
“徐志穹,你他娘的敢,你现在是罪囚,你是戴罪之身,你……”
徐志穹抬手一拳,正中下巴,刘德口吐血沫,翻到在地。
刘德安嘶声哀嚎,邹顺达怒道:“畜生,造反了你!”
邹顺达挥拳来打徐志穹,拳锋未至,被乔顺刚从身后揪着头发拎了起来。
邹顺达惨叫一声,被乔顺刚摁在地上爆锤!
鲍敬忠大惊失色,吩咐手下二十名衙差上前拿人。
人是那么好拿的么?
刘大顺拎起两名衙差往地上撞,孟世贞揪住一名衙差往死里踢打,一名衙差看王振南手臂受伤,先找个软柿子,没等近身,被李普安从身后摁住,王振南拖着一条胳膊,拳拳打脸,边打边骂:“贼囚,一只手打你都多余!”
徐志穹继续和同窗叙旧,书院里的时光让人怀念,徐志穹是个恋旧的人,就和那天一样,他骑在刘德安身上,锤他嘴。
一颗颗黄牙全都锤了出来,剩下一颗槽牙特别坚固,始终不掉。
徐志穹打的手疼,牛玉贤递过来一把锤子,要不说这兄弟就是明事理。
邦!
一锤子下去,牙掉了,刘德安嘴里也干净了。
二十个衙差被打的不成人形,鲍敬忠回头看了看大理寺的官员。
大理寺的官员全都低着头,假装看不见。
刑部的衙差都被打成这德行了,他们上去也是白挨揍。
鲍敬忠壮着胆子,喊一声道:“你们想做甚?本官今日在此,这里就是刑部的公堂,你们怎敢在公堂上行凶!”
徐志穹起身笑道:“鲍侍郎,你吃了早酒,想是醉了,这里不是你刑部公堂,这里是掌灯衙门,你见过掌灯衙门的公堂吗?”
乔顺刚起身道:“提灯郎,掌灯!”
牛玉贤拿出灯盒,刚要打开,忽听门外有人喊道:“住手!”
钟参进来了,看着衙门正厅一片狼藉,钟参怒道:“这是作甚来,有话不会好好说么,这像什么样子!”
邹顺达爬起来,满脸是血,冲着钟参道:“钟指挥使,你部下无故伤人,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
“好,我给你个说法!”钟参抬手一拳,把邹顺达打出了大堂门外。
“你特么算什么东西?”钟参咬牙道,“你特么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