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想去接钱,但很想去碰碰那只小手。
真的很白,很嫩,不知道捏一下应该是什么滋味。
见张凡没有反应,她腰身前倾,亮亮的大眼睛向张凡靠近,那两排刷子一样的弯曲长睫毛不断地眨
着,声音里充满着午夜时分女人应有的那种迷人:“收下吧!”
张凡笑了笑,摇头道:“我当时把卡包交给总台,不是为了这个,我就是顺便而已。”
“瞧你说的!我也没说你是为了这个!你不为了这个,难道我就不能表示表示?”她微笑着,声音柔柔的,似嗔似怪,却听着格外地入耳入心。
“钱,肯定是不能要的。”张凡很坚定地道,随即伸出手,把钞票向她那边推回去。
两人的手不经意之间碰到了一起。
嘘!
凉滋滋的,滑嫩嫩的,手感相当好。
少妇的脸上红了起来。
从腮上到脖子,都泛起一层晚霞似的红晕。
她这个样子,看起来相当神秘相当迷人。
“钱不收,那……我请你喝咖啡吧?”少妇看了一眼大厅左侧的咖啡厅。
虽然是午夜了,但咖啡厅里却灯光迷蒙,男男女女好多人在喝咖啡。
“也好。”张凡礼貌地道。
如果咖啡也不喝,显得他太不近人情了。
“请吧!”少妇很优雅地站了起来,柳腰款款地走向咖啡厅。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两杯非洲黑咖啡,慢慢饮啜起来。
“张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音乐声缓缓地传来,咖啡厅里的人都很安静,说话时声音很小,而张凡对面的少妇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涂着玫瑰色口红的嘴唇,沾上了咖啡,显得更加水灵,似乎在召唤男人吻上去。
“中医,开了家小诊所而己。”
少妇很感兴趣,“中医!我爷就是中医,很有名气的,在大湖市这一带,我们家族的中医是世代相传的,人们都叫我们家族是中医世家。”
“噢,厉害!”张凡礼貌地赞叹道。其实,到了他这个中医境界,心里已经很难再崇拜别人的中医技术了,之所以赞叹,是为了礼貌而己
。
少妇一笑,脸色微微不快:“可惜,到了我父亲这一代,就不再从事中医了,家学也就从此中断了。”
“现在社会跟古代不一样,现在职业很多,大家不一定非要走祖先的老路,只要能赚钱就好,不拘于哪个行业。你说是不?”张凡轻轻发安慰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自家人生病了,还得去找医院,从心理上,仍然有点失落的。”少妇幽幽地说着,一只白手不经意地摁到了自己的腰上,轻轻擂了一下,然后眉头皱眉,看着张凡。
这是个暗示,意思是说:我这里有病,你能给看看吗?
深更半夜,给少妇看病,想想是件大好事,细想想却有麻烦。
张凡苦笑一下,装作没有留意她的动作。
她见张凡装糊涂,便嫣然一笑,“我腰肌不好,下雨阴天就疼得厉害,张医生,你能给看看不?”
张凡摇了摇头,“现在不行,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这里当然不行,我们去你房间里还不行吗?”
她含笑道。
张凡脸上有些热。
“我不会少你诊费的。如果真能把我的老毛病看好了,诊费随你开价。”
张凡想拒绝这个少妇,但无法拒绝诊费。
“那,走吧,随我上楼。”
两人来到12楼,张凡用卡刷开房间。
这是一套贵宾双人标准间,整洁而干净。
少妇一进房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