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拖鞋,坐到床上,随手拉起雪白的被子,半盖到自己身上,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张凡。
张凡洗了洗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捉住她玉腕道:“我先给你号号脉。”
少妇的脉象还算正常,只不过因为激素作怪,显得有些热燥不安。若是腰病,应该在脉象里显现出来的。
腰上应该没病。
“没看出来你腰上有病。”张凡直截了当地道。
“你
看我腰了吗?这么武断地就下了结论?”少妇嗔道。
“你脉里阴阳五行均衡,若是腰疾,定然木行不振,水土不清,金火相克,可是,这些脉象你都没有,所以说你腰上没病。”张凡很理论地说着。
少妇眼里有些失望,又有些钦佩。现在的医生,往往把没病说成有病,小病说成大病,大病说成绝症。像张凡这样实话实说的,已经为数不多了。
“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病!”少妇白了张凡一眼,一扭身,把身子侧过去,后背冲着张凡,掀起衣服。
张凡打眼一看,果然上面有块红斑。
看样子,是拔罐子所致。
“这……拔过罐子而己,不能说是有病。”张凡笑道。
“你硬说没病,我也没办法。上次拔罐子,火旺了一些,把皮燎伤了,你能给上点烧伤的药膏吗?”
张凡想了想,“也好,消炎一下。”
说着,从怀里掏出天极无量珠,小心地用手捏着,在拔罐子的红色淤血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这种轻微淤血对于天极无量珠来说,是小菜一碟。
珠到之处,血色消失,代之以雪肌依然。
少妇闭着眼睛,感觉张凡在用什么东西往皮肤上擦。她以为是膏药,不过,张凡结束之后,轻轻拍了她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内气已然将疗好的伤固定下来,不会反复了,他笑道:“好了好了,坐起来,该给我开支票了。”
少妇一笑,从床上坐起来,扭过身子,向后面一看,不禁失声惊叫起来:“哪去了?”
张凡见她大惊小怪,感觉相当好笑,双手一摊:“谁知道哪去了?你要把它找回来?”
少妇用手不断地抚摸伤处。
红红紫紫的一大块,怎么转瞬之间就不见了?
眼前这个中医太奇怪了!
这医术,不是逆天,是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