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无人不知,转眼间就在给工部尚书徐进敲棺材钉子了。
大臣们对于陷害忠良的理解不变,但一转眼,徐进就要变得不是忠良了。
梁柱用无辜的眼睛看向刑部尚书问道:“尚书大人,二狗这案子说到底还是民事,您总说我东厂越过刑部办案,要不这案子还是交给刑部吧,毕竟刑部对于百姓的事情,经验丰富呢。”
刑部尚书哪敢接,他连连摆手:“不妥不妥!此人在你东厂门口喊冤,告的又是朝廷官员,这是你们东厂的监察职责范围,与我何干?”
周围的大臣们哀怨的看着刑部尚书。
感受到同僚们不善的目光,刑部尚书哪能不知道他们意思。
不是他推卸责任,而是他不敢接啊。
这案子可大可小,刑部尚书要是把案件牵连甚广,那岂不是被人恨死?
可是要是只找桐城县令刘福问罪,东厂肯定不满,到时候就把他拖下水了。
梁柱颇有无奈的朝女帝说道:“陛下,您也看到了,刑部不愿意接手这案子呀。”
女帝看着梁柱装模作样的表情,不禁微微
一笑:“既然是官员犯错,那么是吏部该管的职责,要不然把案子交给吏部处置吧?”
吏部尚书老脸一黑,赶紧推脱:“陛下,吏部主管大臣的升迁、考核、招募,臣不善断案呀。”
女帝看着吏部尚书为难的模样,她转头朝着梁柱说道:“要不,还是发还你们东厂审理吧?”
梁柱委屈的说道:“陛下!关键时刻,还是只有奴才为您分忧,只能事事过问,呜呜呜,这些大人还说我是结党营私、独断专行,呜呜呜,可怜我这样一个忠臣,险些蒙受不白之冤,奴才委屈啊!”
大臣们脸色尴尬。
但大家一个个在心里破口大骂。
无耻!
真特么太无耻了!
明明是这家伙翻手成云,却委屈的像个宝宝。
但女帝对于梁柱的信任,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毕竟,梁柱多次救了女帝的命,而且南征北战,维护了帝都和朝廷的稳定。
而且梁柱像是暴龙一样在官场上横冲直撞,抄家灭门之后带来的是数千万两白银的巨额财富呀!
有了这些钱,朝廷可以赈.灾
,可以免税,可以练兵……
相对于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大臣,梁柱简直不要太优秀。
女帝笑着说道:“好了,别委屈了,能者多劳,便由你去审问徐进吧。”
梁柱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他继续哭哭啼啼的喊道:“这次奴才蒙受不白之冤,心里实在惶恐,好在陛下明察秋毫。不过诸位大人说的也有理,东厂办案还是太专断独行了,我建议,这次的桐城县令一案,就让刘庸御史一起审案吧。”
大臣们脸色古怪的看着梁柱,不知道他突然唱的哪一出。
这刘庸素有美誉,两袖清风、刚正不阿。
这阉人为何要带上刘庸?
刘庸也有些诧异,不知道小柱子为何要带上自己去审案。
东厂凶名在外,刘庸觉得小柱子肯定不怀好意。
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刘庸连忙说道:“陛下,臣不善断案。”
女帝皱眉说道:“各位爱卿,你们担心东厂审案公报私仇,排除异己,如今又各种推脱,不愿意参与审案,这到底是算是什么意思?”
听女帝的语气有些重,大臣们连忙
跪倒:“陛下恕罪……”
梁柱冷嘲热讽的说道:“御史,纠察百官,直谏敢言,呵呵,到了真正需要他们办实事的时候就当起了缩头乌龟,难道刘大人也收了所谓的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