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没说话,高大少倒先开口,还是一脸的不可一世:“外地人,你可知道我家老爷子是谁?”
梁柱沉声道:“我不管你家老爷子是谁,但自古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动不能动的庞光远大叫:“说得好!”
“闭嘴!”
高大少飞起一脚将庞光远的嘴角踢破,血流了出来。
庞光远怒道:“有种你放开我!”
高大少一边骂一边对庞光远拳打脚踢,这一幕把梁柱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其他人则见怪不怪。
一向心如止水的梁柱不淡定了,他抬头对坐堂的县太爷怒道:“现在他在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你就这么坐着?”
县太爷脸上也挂不住,目视衙役,衙役们哪里敢惹高大少,一个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了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高大少听了梁柱的指责,停止殴打庞光远,气喘吁吁地对梁柱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高利式,堂堂前左相高相爷家的少爷,别说是打了你们这些东西,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
梁柱被高大少的嚣张姿态给刺激到了,见过
猖狂的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
东厂专治各种不服,梁柱把脸一沉,拿出了东厂厂公的气势,目光缩成一根针,这个针扎向高利式,声线如寒冰一般说道:“你是高相爷家的少爷?那你可知我是谁?”
高利式被梁柱盯得浑身发毛,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忽然意识到被一个外地人吓得后退太给高家丢人,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鹿鸣县里到底谁说了算!
他再次挺胸抬头,目中无人连连冷笑:“我管你是谁,在这里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
梁柱对秦风下命令:“告诉他们,我是谁!”
秦风跨前一步,傲然道:“这位便是东厂厂公!”
东厂大号在京都臭名远扬,多少达官贵人,别管你是富家京城还是权倾朝野,无不闻之色变,钢铁般的汉子都得瞬间软了。
这次秦风报出东厂的名号,堂上所有人都无动于衷,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好像都在问:东厂厂公是什么东西?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之中。
秦风感觉自己的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
东厂在京都搞得腥风血雨,可鹿鸣县远在北方边境,没人认识东厂也不奇怪了。
“哈哈......”高利式大笑起来,“你一个长工不去放牛耕地跑这里来替人出头,你是不是傻?”
梁柱脸都黑了:尼X,我这个厂公跟你说的长工一样吗?
秦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幸亏还顾忌到这里是朝廷的官府,要不然一个顾前就得把他们给削平。
县太爷脑子里似乎对这个东厂有些印象,可又不深刻,琢磨了半天,才说道:“东厂?你们难道是县城东边灰场的人?这个老莫整天就知道钓鱼,也不说管管手下的人,你们看把高大少气成什么样了。
梁柱忍着气,要看县太爷还要怎么放纵高利式,他高声说道:“高利式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大堂之上更是肆无忌惮,县太爷,你放任不管,难道不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要知道小民易虐,上天难欺!”
县太爷对梁柱招招手,意识他上前,梁柱哼了一声几步走到县太爷跟前,县太爷站起来,伸长脖子,探出案台,对梁柱说道:“你个外乡人好不懂事故,都告诉你了,他是高相爷的孙子,你还不赶快闪身走人,非要闹得不可开交,把命留在鹿鸣县?”
梁柱阴沉着脸,说道:“别说是高相爷的孙子就
是高相爷也不能随便打人杀人。”
县太爷一脸惋惜,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