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原来是个傻子,听我的,你回去烧灰吧,这里的事儿你管不了。”
我不是灰场的工人!
县太爷不等梁柱说什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又是庄严肃穆,啪得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县已经查明,这老头儿和这青年是叛军的奸细,将他们压到牢中,剩下的姑娘我念你年少不懂大是大非,有心放你一马,又怕你肆意生事,由高利式监视,高利式认破奸人记大功一件,好了,退堂!”
“威武!”
衙役们再次喊出了堂威。
卖唱老者一听泪如雨下,抱着孙女不放,口中哀嚎:“地啊,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啊,你错勘贤愚妄作天,唉!老天爷你怎么不一个雷把这些坏蛋都给劈死!”
他惨嚎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此时他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弹琴老头儿,而是一个慷慨激昂赶赴刑场的悲壮老人,他的哀嚎在大堂上回响,每个人心头都是一震。
太白居掌柜更是不敢看老人家,忽然朝着他扑腾一声跪倒,咚咚磕起头来。
庞光远更是护目含泪,嘴角流出了血
。
只有高利式一伙人哈哈大笑,仿佛恶魔一般。
恶仆们见姑娘还在老头儿的怀里,一个个抢上去要夺,老头儿和姑娘势单力薄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恶仆对手,眼看着姑娘就要被夺走。
这时......
“啊!我忍不住了!”
秦风大吼一声,一掌挥去,手掌未碰触到恶仆,可掌风已经到了,恶仆们纷纷被掌风打得向后飞去,扑腾扑腾倒在地上。
他伸手轻易地将卖唱老者和丁当姑娘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环视众人,喝道:“我看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反了,反了。”县太爷大怒,说道,“你们几个罪犯竟然敢在大堂上动手,这不是反天了吗?果然是叛军奸细,来人,给我拿下!”
秦风瞪着怪眼质问县太爷:“他动手你不管,我动手就是叛军奸细,好,好,好!我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谁能拿我!”
他回头红着眼给梁柱请罪道:“厂公,不管你怎么处罚我,今天我必须出这口恶气!”
梁柱早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淡淡道:“除恶务尽这本是东厂的职责。”
“是!”
秦风眼中一喜,缓缓举起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