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登顶。
所幸的是,这段地道走的还算顺利,再也没遇到什么“东西”。
但正所谓是想啥就来啥,一道木门出现在右边的石壁上。
与万盏阁下面不同的是,这道门是在石壁上,而不是地道中间。
而且这道门是木的不是石的。
又累又饿的赵邪此时已没有推门而入的勇气,正要招呼李真赶紧离开,早点找到出口才是正理。
未待开口,李真已经推开了石壁上的木门。
木门内是一间只有10多平米的石室,靠墙壁摆了张供桌,供桌一盏油灯如豆,青烟袅袅。
供桌中间有一尊三尺来高面目狰狞、分不是神是鬼的铁胎雕像,而在供桌一侧,斜倒着一个纸人,纸衣纸帽,脸上画以五官,仅有一只眼,面容诡异。
铁胎雕像前是一只约有十四五公分高的黄铜香炉。
香炉中还留有四支未燃尽的残香。
神三鬼四,这个被四支香供奉,面目狰狞的铁胎雕像难道是个厉鬼?
李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心生悔意,不该冒然推开这道门。
赵邪并不知道神三鬼四这些上香的讲究,他一眼就看中了那只铜香炉。
铜光铮亮,绝非凡品。
正在这时,室内突然冒出一股青烟,而且也越来越浓,不知什么时候李真的手电筒也不亮了。
就在此时,油灯内的火苗微微一跳。又突然暗了下来,随即传来咯吱吱一阵怪响。
二人顿时身上寒毛竖起,脑门子上全是冷汗。
赵邪暗想,这个鬼地方耗子也没一只,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动?低头一看,供桌下面立着一个三尺来高,看不是什么玩意的东西,正在那咯吱吱的怪笑。
赵邪吃了一惊,身子刹间就不能动了,如同让噩梦魇住,忽听那东西开口说道,“吴友啊吴友,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我去你妹的,你才是阴魂不散。”
一听又是黄六两的声音,赵邪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绝不会是黄六两。
“阴阳就此分,奈何桥可渡......”
赵邪手腕上的鬼脸散发出一道光圈,光圈照亮了石室,有一个白色虚影从暗处飘了出来。
“白无常......”
“你擅自收留地狱逃出来的亡灵,又把一个地方阴差魂魄打散,真的不要亡法了吗?”
“艹,还地狱亡法,小爷我信你个锤子,你这个病秧子白无常坏的很。”
赵邪伸手便去抓白无常的虚影,“我先把你送回地狱......”
“我虽然忌惮你手上的鬼脸,但我却并不惧怕。”白无常影子一闪,便变成了实体,吐出长舌缠住了赵邪的手腕。
白无常的长舌头有一股的腐尸臭味,让有洁癖的赵邪一阵恶心,“操你妹的,小道士撒米,赶紧的。”
......
李真看到的情景却完全不同,在看到供桌上四支香的那一刻,他便萌生退意,刚要招呼赵邪赶紧走人,就听到黄六两的声音。
李真听得诧异,无意当中拾头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人哪是赵邪,说话跟赵邪一样,不过一张纸糊的大脸似人非人。
那个纸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纸糊的大脸,让李真感到说不出地厌恶,不由来了狠劲,双牙一错便咬破了舌头,一口吐在了纸人脸。
就听一声惨叫,眼前的纸人突然变成黑色,吐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舌头
李真不敢怠慢,从背包里抓出一把大米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