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绯音翻了个白眼,没人才应该要担心。
之所以白天演那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请君入瓮吗?
她特意让慕右守在门口,再外面有离焰带人埋伏着。
不过萧十六岁还不知道。
南绯音脑袋极力地往后仰,推着萧烈的脸,“你离我远点,外面是我的人,松开!”
萧十六岁低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脸一下红了,却倔强的不松手,反而搂紧了南绯音的腰。
“南一一,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南绯音眼睛一瞪,“你好意思?知道你还不松开!”
“不松,你与我有了肌肤之亲,我要对你负责,你便嫁了我吧。”
他盯着南绯音的脸,“你好似在生我的气,但我不知哪里惹到你了。不过无妨,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给你送来就高兴了。”
南绯音瞅准机会,一把推开他,“一边去!谁跟你说这样我就高兴了?”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穿这么少。还跟她贴贴贴,身上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热死了。
“荣雅姑姑说的。她说若是惹了在意的人生气,要道歉。若是特别重要的人,不仅要道歉,还要哄,要投其所好,让那人高兴,哪怕是不愿意做的事,也要做到。”萧十六岁说的认真。
南绯音挑了挑眉,看到萧烈身上的薄纱,又想起他说她喜欢美男子。
所以,萧烈那是在投她所好,哄她高兴?
不过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难怪她说不喜欢时,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笑了,不生气了吧?那你可以告诉我,我哪里惹到你了?”
南绯音觉得好笑,“你这人,道歉倒是熟练。”
“什么熟练?南一一,我可是皇子!谁敢让我道歉,是因为你是我未来的皇妃,我才会与你道歉,否则我才不会。”
萧十六岁皱着脸,带着点虽然我没在你面前耍威风,但是不代表我不威风的小委屈。
南绯音最后一点气闷也被笑没了,“行行行。”
十六岁的萧烈都如此骄傲,二十六岁的萧烈有权力有战功,只会更骄傲。
看起来十年也没有任何长进,还是十六岁那一套投人所好道歉法。
外面刀剑叮当的声音响起,萧烈一脸严肃的开口:“你睡吧,我守门,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的。”
南绯音往床上一躺,“那行,你守着吧。”
刚闭上眼睛,床前就出现一个身影。
她睁开眼,萧烈正气鼓鼓地瞪着她。
“……”
“南一一!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都不怕我出事,万一我受伤了怎么办?”
“你这么没用?”
“当然不是,我定然会保护好你,但是你也应该叮嘱我两句,让我注意安全什么的。荣雅姑姑说妻子都会担心自己丈夫在外会遭遇不测。”
南绯音:“……”
她直接闭上眼睛装死。
萧烈在床边呆了一会,默默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回到了门口,抱臂站着。
南绯音偷偷看了他一眼,这人满脸迷惑不解,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外面刀剑声音渐渐变小,萧烈确实是熟读兵法,深谙什么是调虎离山。
哪怕外面看起来已经安全,他也没有出去查探的意思。
南绯音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时萧烈已经不见了。
她习惯性地骂天两句,然后开始洗漱。
昨夜的人一定已经被萧烈抓住,她也不急,先晃晃悠悠出去买了两个包子,然后走到萧烈门口,准备安安静静吃完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