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玩笑,哑巴也就是在心里YY几下。没有那心思。
这会儿的姑娘和几十年后可不一样,那真是敢拼命的,把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
这孤男寡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哑巴下意识的扭头打量了一下那女青年。
瘦瘦弱弱的模样,有小一米七的个头,当下流行的五号头,到是挺好看的,就是脸上没笑容,感觉就比较憔悴那种。
她挑着担子一个人走在一边,和另外几个小青年也没什么交流。这在青年点来说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儿。
青年点的男女青年向来都是打成一片,相互之间打打闹闹的,互相帮助互相照顾。
搞对像的象有,不搞对像只探讨人生的也有,但就是没有不和任何人交流的。
因为来的基本上都是同学,熟人。即使不熟,大家都从城市里来到农村插队,情感上也会彼此相近,亲近。
不过,杨春生说她家成分不好,这个对她的影响确实会很大。
家不家的不说,这些下乡来的都是又红又专的,估计对她也不会太客气就是了,孤立,不搭理她什么的,都会发生。
不是可能是一定。
而后面这几个新来的,本来和她就不熟,一听成分又不好,别说亲近了,话都不会多说,不躺远远的就不错了。
没有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就这么轻飘飘的两个字代表着什么,会给一个人带来什么。
哑巴的心瞬间就软了,感觉这个丫头真的是太不走运,也真的是坚强。
他冲杨春生点了点头,拍了拍胸口,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这个忙我帮了。
杨春生到是不意外,伸手拉了哑巴一把,小声说:“我和你说呀老六,你要是能把这个哄进被窝当你媳妇儿,那也是好事儿。
但是可不能强来啊,不能扯犊子,到时候出事了谁也保不住你,得枪毙,你明白不?叭,吃花生米。”
别看那么多女青年被祸害了都不了了之,好像都没什么事儿,但那不能比。人家那是干部实施,有权力。
哑巴要是敢弄出动静来,花生米那是吃定了。
哑巴斜了杨春生一眼,有点特么瞧不起他。
“你那什么眼神儿啊?”杨春生问了出来。
哑巴抬手,大拇指捏住小拇指,伸到杨春生面前比了比,呸了一声。
“我操你祖宗的,还特么瞧不起我,我特么是那意思吗?我是给你提醒儿。
算了不和你扯,你同意了就行,以后的事儿慢慢说,我和丫头说一声去。同意了啊,不带反悔的,大老爷们说话。”
哑巴点了点头。
不管队里也好,杨春生也罢,这事儿是谁出的主意,打的是什么心思,哑巴都不在意,感觉自己应该帮这丫头一把。
这事儿队长安排杨春生找哑巴说,还真是没什么好心思。没憋好屁。
这事儿对队上来说也是挺烫手的,不要肯定不行,安排是真不好安排。你弄谁家去?
主要是成分还不好,以后这还说不上怎么回事儿,要不然队长能让哑巴占这便宜?
最后没招儿,六巨头集体麻爪,谁也没主意,然后就想到了哑巴身上。他一个人嘛,村里独一份。
而且哑巴家里没人,父母大哥都没了,老二老四也不会管他,不可能为他出头,就算有点什么事也不怕怎样。
大不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呗,枪毙和六个人又有啥关系?
于是就安排杨春生来和哑巴说。要不他怎么就找哑巴来上春肥了呢?还给满工。放在以前敢想啊?
那边杨春生完成了任务,心里也通快,找到那丫头低声说了什么,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