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站在边上看着王丽和三嫂说话。
王丽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之一,有一米七五的个头,身上每个部位都是按图纸长的,该瘦瘦该挺的挺,那大长腿。
最关键就是这张脸,真的挑不出毛病,不笑的时候就是仙姿佚貌,温柔恬静,笑起来马上就是艳如桃李满面生春。
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又纯又欲,又咸又甜,而且都达到了极致。关键是声音还好听。
冰棍厂,包括后来成立的罐头厂,她都是具体负责人,给了三嫂不少照顾,再后来九零年前后,罐头厂和冰棍厂都黄了,就再没有了消息。
哑巴前前后后认识三个王丽,都是令人惊艳的存在,所以记忆很深刻。
冰棍装在竹筐里,汽车上面蒙着厚厚的棉被。
一筐一筐的递下来,三嫂快速的往自己的冰棍车里码,得码的整整齐齐才行,所有的冰棍杆都得朝着一个方向。
放下货收了钱汽车就走了,得抓紧时间送完,竹筐会在回来的时候顺路收回去。
“走啦姐。”王丽打了声招呼。
“哎,加点小心。”
“她真好看。好看吧?”等人走了,李侠扭头问哑巴:“是不是?”
哑巴点点头,比了比大拇指。确实好看啊,一点都不违心。这年头都是素面朝天的,那真是一点假也没有。
不只是脸,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做不了假,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
李侠瘪了瘪嘴,想吃醋但是气不起来。
这个女人长的已经叫人吃不起她的醋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她都三十多了,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三嫂把所有的冰棍码进大箱子,用小棉被严严实实的捂上,盖上箱子盖,这才松了口气。
哑巴把粘粘乎乎沾满了糖水的冰棍筐拿起来,撂到一边,把掉落在地上的冰棍纸捡起来扔到筐里。
“妈哟,你又去沾手,粘乎不?”三嫂笑起来,回头往粮站里看了看:“里面人多不?去把手洗洗,别弄衣服上了。”
“后面水管子没人。”小军往后指了指。粮站后面有根水管,是供应边上这一片舍宅的,这会儿还没被取消。
“对,忘了。走,我也洗洗,手胶粘的太不舒服了。小军你看摊。”
哑巴和三嫂一起去粮站后侧面水管洗了手,三嫂说:“你回摊上吧,我趁着你们在去趟厕所。”
哑巴点点头,回到摊子上,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平时孩子上学三哥上班的时候,三嫂经常就只能憋着,一憋一上午,或者一下午。
而且还不是这一两年,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九零年。整整十年。
“你什么时候去厂子?”三嫂回来,问了哑巴一声。
中午一点。哑巴比划了一下。
“一点哪?那吃了中午饭去正好,我还以为你上午呢。那你们上午干什么?不用在这陪着,要不回去睡一觉吧,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三嫂扭头问李侠。
“没有,挺好的,那床可舒服了,暖气也热。”
“那就行,我还寻思你不得认床啊,怕你睡不好。”
“这边人都脱棉衣啦?”李侠看着几个走过去的人。
“可不,开始暖和了,不少人都脱了。”三嫂往西边看了一眼,过了路口两排高大的杨树已经泛起了绿意。春天要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哥带着二民和小兵来了,给拎着准备好的洗澡用品,其实就是毛巾香皂,洗发膏,梳子,还有三嫂的裤衩。
小兵看摊,三哥三嫂和小军二民背上小箱子出发,分别去了四个方向。
这会儿才八点多,哑巴和李侠在这陪了小兵一会儿也没事可做,就回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