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鬼子的,是原来关外抗日的中坚力量。
比如抗联。全称是关外十九省抗日联军,就是十几股大胡子联合起来干的。
关外有很多历史都被时间掩盖了,被淡忘了,细说起来有很多故事。大部分不能说。
其实真没啥,不就是,接收了些什么什么,模仿了点什么什么,占了些别人的功劳啥的,至于吗?真不知道他们为啥心虚。
老六拎起微波炉箱子,碰了李侠一下,李侠扭头看了看他这才恍然,急忙去拿东西:“那二哥你待着啊,我们把东西拿回去。”
“赶紧回吧。”二哥点了点头。
老六和李侠带着东西出来过了水泥桥。
桥面已经被加宽了,能过汽车了都,看样子还准备加栏杆,老六看到边上留的有钢筋头。
小桥再往下二十米,也就是将来的厂子大门那里,又架了一座新桥,那桥更宽,能并行两台卡车。
老六家大门这边的公房拆没了,用木板把大门柱子和帐子给联到了一起,瞅着感觉有点奇怪,看样子后面还要再弄弄才行。
……
二哥看着李侠和老六过了桥,嘴巴嗒了两下,在头皮上抓了两把,扭头往检修间那边看了一眼,转身走了过去。
二嫂在烧水,拿着烧火棍坐在锅边上:“哑巴回来啦?这家伙,还以为他们跑外国不回来了呢,这不还是得回来?”
二哥呶了呶嘴,过去在铺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拿扫炕笤帚扫了几下:“人家还不能回家了呀?”
“就是有俩钱儿烧的,跑出去能干哈?”二嫂捅了捅火:“转一溜还得回来,有那钱干点啥不好?出趟国就美了?就是败家。”
二哥把手垫在脑后半躺着倚在被服垛上:“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干什么还要你管?人家就不能有事儿?管好自己就得了。”
二嫂撇了撇嘴:“可家伙是你兄弟,这个帮着吹乎。他出国能有啥事儿?国家大事儿啊?不就是手里有俩钱儿就待不住了得瑟吗?就不是过日子人。”
“人家干什么还碍着你啦?管的到是挺宽。真不够你操心的。”
“我稀的管他们。”二嫂撇了撇嘴:“你兄弟,这家伙出国了一趟走半个来月,没给你这当哥的带点好东西回来呀?那家伙大包小包的。”
二哥看着天棚在琢磨事儿:“给小伟小颖他们买不少衣服。现在咱家这三个吃人家住人家穿人家,你少在背后叨咕些不能行的,谁欠你的?”
二嫂翻了个白眼,不过也就没再说啥了。她是刻薄,但是好赖还是知道的。
水开了,二嫂拿盆子给二哥兑烫脚水,给端到床边上:“我看老六拿个好大的纸壳箱子,又买什么好玩艺了?”
“说是啥微波炉,没听说过,应该是外国东西,烧电的。”二哥坐起来脱鞋袜,把脚伸到盆子里,嘴里嘶哈着烫脚:“你也烫烫,不用弄我了。”
“烧电的炉子?妈呀,我就说他们有点钱就烧的慌,那能用得起呀?啧啧。”二嫂摇了摇头,自己也去拿盆烫脚:“堡里弄这厂子,老六没和你说点啥?”
“说了几句,我说把打更给我,老六意思让我管着出纳和仓库。别的我也干不了,帮着看着点呗。”
“没说让你干个厂长啊?我可听说杨春生要当厂长,咋的也得给你弄个副厂长吧?”
“那是小队的厂,杨春生当厂长不是应该的吗?我凭啥当副厂长?我会那玩艺儿吗?一天到晚的,什么都要跟着瞎基巴掺和。”
“我特么这不是为你好吗?谁不知道这厂子就是老六弄起来的?他杨春生有个屁?麻了个鄙的天天伺候你好都落不着,话还不能说了。”
“啥也不懂。”二哥皱了皱眉头:“消声的,一天就你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