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阴森笑意,他说:“可是我的小承,他没有这颗痣。”
傅以章忽然又拿起了刀,刀剑的铮鸣声,吓得沈悸尘连忙收回了手,向后挪了几寸。
傅以章没动,仍蹲在远处,他连那丝笑意也敛了去,分明的眉眼全是寒意!
“你要干什么!”
“你说过要做小承!你敢骗我?”傅以章音调不高,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我?我……”沈悸尘表现的十分乖顺,心里却暗自想,我到底跟你什么仇!神经病!
可是傅以章眼底骤然升起的一片猩红,实在让人心生惧怕。
傅以章举起了短刃,笑着递给了沈悸尘。
沈悸尘诧异的接过了短刃。
傅以章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个疯子?是要?!
傅以章摆了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真的要这样?忽然那些夜夜扰他安眠的画面,瞬间袭来。似乎他稍有犹疑都是不敬。
沈悸尘只能利落地朝自己的手落刀!
他剜去了自己的痣!
金属划过皮肤带来尖锐又灼热的疼痛。沈悸尘忍住了才没发出尖叫,却不自觉的咬坏了嘴唇。
他的手满是黏腻温热的感觉。
手背上血管很多,一点小小的划痕却让沈悸尘的手都被染得通红。
沈悸尘扔了刀,满眼通红的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可傅以章摇了摇头,又拾起了掉落的刀刃,说:“这可不行,小东西。你看,你弄脏我的刀了。”
沈悸尘用另一手捂住了伤口,可是血流也流不尽,滴滴答答染了一地红。
“你……还想怎么样?”沈悸尘问。
“我要你,舔,干净。”傅以章嫌弃的只用两指捏着剑柄。然后把刀送到沈悸尘面前。
沈悸尘红着双眼,他有无尽的疼,屈辱,委屈,不甘。
可他只能伸出了鲜红的舌,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刀尖的血珠。
直到蜿蜒的血珠都被舔尽,短刃又恢复了光亮的银白。傅以章才满意的把刀收进鞘中,之后满意的一把将沈悸尘揽在怀里,说:“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也不介意,再留你几天,像一只狗一样。”
傅以章只抱了一下,就起身从衣角随手扯了一块布,扔给沈悸尘,让他按住伤口。
沈悸尘看着傅以章嫌弃的样子,暗下决心,这人还是杀了更容易吧。
可是却说的是:“感谢主人抬爱,留小人一命,小人一定弥补过失,为您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