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间不见了踪迹。
余默默愣怔了片刻,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是被人算计上了?
老乞丐为了光明正大的吃上我余默默做的糕点都追到县衙来了,这是贪吃馋嘴的最高境界啊!
余默默的大脑又抱怨上了:都跟你说了,好心做不得,你总是不听劝。每天晚上都把卖不完的蛋糕面包送给街边那些乞丐吃,这下倒好,这人轻功绝顶,应该是乞丐的头头,人家不用你跑到街边送蛋糕,自个跑进店铺里吃去了。
吃就吃吧,反正这两天又不能开店做生意。
不管他,干大事要紧。
余默默飞身上树,向清风县城南大街疾奔。
余默默的糕点铺在春香楼的对面,金季姑的客店又与春香楼离的没多远。
春香楼大门前的几个大红灯笼贼亮,金季姑的客店大门前沾了光,不用点灯,也很亮堂。
被余默默点了不动穴的金季姑正站在店铺大门外,半个时辰已过,她的不动穴已自行解开,行动自如的她泼妇一般骂起了大街。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骂的都是谁点了她的不动穴道不得好死之类,总之恶妇的嘴里没有好话,全是最恶心人,最歹毒的脏话。
余默默站在金季姑的房顶上,气恼的咬碎了银牙,小暴脾气嗖嗖的往上窜。
她快如闪电地飞身落到金季姑的身后,伸手点了她身上的麻穴。
金季姑骂人骂的正欢,忽觉身体上被无数根针扎到,火辣辣的痛彻全身。
她感到身后有人,转身去找,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啊…啊…”
金季姑的躯体一阵阵疼痛过后,便是哧哧溜溜的麻木,身体被闪电击中一般,不停的扭动。
客店里的人听到她凄厉的喊叫,都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吴良扶起倒在地上的金季姑,向她发着牢骚:“不让你出来骂街,你偏不听,人家在暗处,你在明处,连官兵都抓不住她,你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啊…啊…官人,救救我,我真的很难受,浑身又麻又痛。”
望着抖如筛糠的金季姑,众人也没有招术为她减轻痛苦。
房顶上飞落一张白纸,找主人似的掉到了金季姑的头顶上。
吴良伸手拿过白纸,只见上面写着:再若诬陷好人,我就让你又麻又痛到明天,明天若没有消息,那就让你继续又麻又痛下去,反正死不了人。
“哈哈哈,这个整人的法子绝妙!”
众人抬头望向客店的屋顶,竟然是一个衣服褴褛的老乞丐在说话,他两只手里都拿着吃食,正左一口右一口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