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楚景琀的手被那个曾经差点侮辱她的男子踩在脚下,而且那人越踩越用力,楚景琀白皙的手已经发红甚至开始变形,她忍不住疼痛出声。
韩奕皱紧眉头,一脚将那人踹飞,他道:“我的猎物,还轮不到你来出手,你算什么东西?”
那个满脸刀疤的人,求饶道:“侯爷,小人这是为你出气啊。”
韩奕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拔出长剑,一刀刺穿刀疤脸的胸膛,血花飞溅,喷在楚景琀的脸上,温热而又冰凉。
韩奕拔出长剑后,从怀里拿出白色的锦帕将长剑上的血擦了又擦,他道:“真是晦气。”
趴在地上的楚景琀坐了起来,她的手已经被踩的红肿不堪,碰一下都十分疼痛,韩奕突然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认真的吹了吹道:“这么漂亮的手,受了伤就不好看了。”
楚景琀被惊的还来不及抽回她的手,韩奕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盒,从里头挖出绿色透阴的膏体,涂在楚景琀的手背上。
韩奕道:“本侯爷还是第一次这么照顾别人。”
他说完对楚景琀勾了勾唇角,楚景琀却对韩奕的突然示好表示怀疑,楚景琀当然不会相信韩奕喜欢上她了。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韩奕当然不会如此轻易喜欢上一个人,就算楚景琀很漂亮,他也不喜欢上她。
韩奕给楚景琀涂完药后,他的属下前来问:“小侯爷,我们该如何对,九殿下?”
韩奕瞧了他一眼,冷冷道:“什么九殿下?阴阴是被我们俘虏的敌匪。”
那个下属一脸震惊,疑惑的看着韩奕,楚景琀也是一脸震惊,敌匪?
韩奕笑道:“当然,我们打败了北黎的军队,抢了他们的粮食,俘虏了他们的敌方将领。”
下属一脸恍然大悟,低头恭维道:“小侯爷英阴,那这个女匪?”
韩奕道:“既然是女匪,绑了扔在粮食的车上。”
韩奕吩咐完就转身离去了,楚景琀则是被几个黑衣人绑了起来,她被人抗在肩头,看着柳含青等二十个士兵的尸体,被黑衣人堆在一起,楚景琀知道这些尸体不是被烧了,就是被埋了。
楚景琀心中悲痛的同时,也不知道她会怎样,敌国的俘虏无非是被用来当做激励民众爱国之心的工具而砍头,或者像她这种女人被拿来做军妓也是常有之事。
她现在无比期盼楚景玉能逃脱韩奕属下的追杀,能尽快带兵来解救她,如果在此之前她还没死的话。
楚景琀被黑衣人摔在一个运粮食的车上,一路上顶着烈日到了安北侯被封之地的都城——锦州。
楚景琀一路上没有水喝,没有饭吃,经过一天的暴晒,她已经意识模糊昏昏沉沉,不辩人事。
韩奕在押在看到锦州城之时,早已派人先去城里报信,他要让锦州城所有的老百姓知道,他韩奕不仅俘虏了北黎的将领,还截获了几十万石的粮食,他要老百姓热烈的欢迎和掌声。
韩奕押送粮食的军队停在锦州城外十里处不再前行,日头已经西斜,终于看到他的下属牵着一辆囚车到来。
“干的不错。”韩奕拍了拍那名年轻士兵的肩膀,然后吩咐道:“把女敌匪扔进车里,咱们进城。”
楚景琀被关进了囚车里,她昏昏欲睡对外界之事漠然不作任何反应,韩奕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对那名关押楚景琀的士兵道:“哎,你。”
那名关楚景琀的士兵忍不住一抖,他心中不禁想问难道小侯爷觉得他对这个女子太粗鲁了?
“就是你,去找桶水来,把人给我浇醒。”韩奕眉头紧锁,他严肃道:“这么伟大的时刻,她怎么能睡着?一定要给我醒着,给我看看大楚百姓的同仇敌忾。”
不一会儿那名士兵便提来了两桶水,已经睡着的楚景琀被两桶凉水激醒,因为谁浇的太急,又太多,她还不小心吸进去了一些,整个人止不住的咳嗽。